你的生活一定一絲不苟
工作也應該十分有規劃
所有一切都整整齊齊
我如此傾慕于你
隻希望你寬厚待我
寬慰我塵世中疲憊的心
所有一切得到
都将付出代價
你想得到最好
必将承受最痛
所以我們看淡得失
不計成敗
雖然一直在努力
把所有事做的完美
我最不喜歡□□之戀
隻希望同心相守
與我安然
如果我是晴兒
你是風……
明洛川看完信,心中略有動容,來到青雲最高峰龍首峰飄渺神殿外,仰天長歎:“師妹啊!多怪我事務纏身,不能陪伴你左右,若你有差錯,師兄真的不知道如何原諒自己。”說罷,熱淚長流。
白君文離開了昆侖山,龍首峰,飄渺神殿。
白君文禦劍飛行了一天一夜,終于下了青雲山脈。青山麗水間,隐然仙氣蓬勃。
白君文雖然已經是雙十年華的妙齡少女,修習仙劍禦劍術已有數十載,但還是個沒有出過昆侖派的未見過世面的女子。
很快,太陽透過層層雲層從東方海域眺望而出。她的衣服因為幾天幾日的飛行而被汗水弄濕。
她收起仙劍,來到一處清溪瀑布前。她解下衣襟秀帶,跳入溪泉中,沐浴。隻見綠水清塵山外客,别來已過萬重天。
向來雲織錦繡,仙女的衣服皆是雲錦所織就。
因為衣服的問題,白君文耽擱了不少時日。她引用劍訣,用雲朵織就雲錦衣,用綠葉挽起垂髻秀發。這樣,一個白衣凜凜的仙女形象躍然雲端。
正值晚上,明月星辰起。她一會兒興奮,便舞劍起舞,明月青山間起舞弄清影。
又禦劍飛行,過了些許天,天邊泛白,不覺下了好大一場雪。雪花在天地間肆意地飛舞,引來了雪中冰河下春的精靈。
她躲進了一個大山洞裡。這個山洞似乎是很久以前的猿人所居住,不大不小,正好可以避風雨。
她用藤蔓在山洞裡挂了一個藤榻,她就提腿睡在這藤榻上。足足睡了兩個時辰,等風雪一停,她又開始趕路。
不知道洛川師兄現在在做什麼?他有沒有想她呢?或者是正在為她擔憂。
她離開的那些日子裡,哥哥明洛川天天獨站于青雲高峰之上為她吹奏蕭聲。清風徐徐,晨語寥寥,她的師妹在何方呢?
是誰的心啊!在大雪覆蓋的昆侖孤單地留下……
我還是你夢裡的那個人,風哥哥,冥哥哥,旭哥哥……
他還好嗎?我多想愛他。那永恒的淚凝固成一句話,也許可能蒸發……
是誰的愛啊!比淚水堅強,輕聲呼喚就讓我融化……
執天琊舞盡人世風華,我踏上征程隻為尋你……
那一年雪滿人間,湮沒我的眷戀,相見不如不見,坐忘凡塵遠,蓦然傾城一眼,銘刻你的容顔,素雪翩跹,落風華染指尖,啊……
刻下一道深痕,難斷你我思念。
舞盡天琊十年,舞不盡纏綿。
搖曳淚竹斑駁,風起時霜雪漫天,靈淵片刻缱绻,印在你我心澗,流波一夜風雨,消散作雲煙。
你可懂我不願,心若白紙而登仙。
又一年雪滿人間,喚醒你的眷戀,重回隻為一面,相望青雲巅,恍然傾心一眼,映刻我的容顔。
素雪翩跹,落風華染指尖,刻下一道深痕,難斷你我思念。
舞盡天琊十年,舞不盡纏綿。
搖曳淚竹斑駁,風起時霜雪漫天,靈淵片刻缱绻,印在你我心澗。
流波一夜風雨,消散作雲煙,你已懂我心願。
為我而不管明天,且聽深痕無限,訴說你我思念,且看天涯素雪,風華中纏綿,搖曳淚竹斑駁,柔腸百轉也淪陷。
你擁我入懷間,撩撥我的心弦,月下一吻輕淺,如何化雲煙,看遍暮雪三千,執子手共續前緣……
昆侖現在應該也下大雪了吧!昆侖山的大雪往年一來便鋪天蓋地,席卷整個青雲山脈。群山染白雪,冬臨萬物絕。
臨冬之際,那時候收藏的蟠桃最精貴。記得那一天,她三歲的時候,嚷嚷着說要吃蟠桃,師兄連夜去十裡桃林采摘,不料正逢寒冬歲月,小孩子哪知道桃子是夏季食物,六七月份才成熟的。後來師兄從尊師那要了一個,捧着送給了她。她嘗着真新鮮,可卻不知那是多麼精貴啊!隻是後來才明白,師兄對于自己的情誼。
白君文終于徹底離開了昆侖山,離開了飄渺神殿,離開了龍首峰,離開了缥缈峰,離開了玉墟峰,離開了玉濁峰,離開了落霞峰,離開了玉山,離開了長留山,離開了昆侖之巅的青雲山脈……
她來到了山巅腳下的一個小村莊。村莊裡圈着牛羊,一小戶一小戶的人家,用柴木堆積的小木房,逢中午時分,村家落戶正炊煙袅袅。
她風塵滿面地來到一處隐秘的客棧,号風水酒樓。
她慢步坐在一個小茶寮裡,喝了一點茶水,要了幾個饅頭。幾天清水洗胃,未曾果腹,她的神仙玉體也稍稍有些不适。
她從純白色衣袖裡取出幾甸銀兩,放入桌上,便起身而去。
晚上,她見村坳處很熱鬧,于是前去觀看,原來是山洞内有邪魔作怪。對于昆侖修仙派的真人來說,制定邪魔乃仙家本分之事。
聽他們說,這洞裡盤踞着一隻大蠍子,時常出來禍害人間。還蟄死了幾個村民,幾頭牛羊。
白君文想為民除害,于是單身一人潛入洞穴。
白君文舉起天琊,天琊在黑暗中散發着強烈的紫藍色光芒。
不料,正是那一刻,巨大的蠍子蟄伏而來。
蠍外形好似琵琶,全身表皮黑又粗,蠍面都是高度幾丁質的硬皮。頭胸部,由六節組成,是梯形,頭胸部和前腹部合在一起,稱為軀幹部,背面複有頭晌甲,其上密布顆粒狀突起,背部中央有一對中眼。
白君文高高舉起天琊,向巨蠍子揮去。巨蠍突然變作一美貌少婦,眼中冒着紫色精光,紫色羅裙翻舞飄旋。
“好姐姐,你真的是仙子?!”那巨蠍美婦女竟然朝她裝乖賣俏起來。
“是,我是昆侖弟子,專懲戒妖邪之徒。所以,請你不要在人間放肆。”白君文略略說道。
“好,我答應你。”說完,她便化作一團黑氣而去。
夜晚,她在鄉野客棧用了晚餐,進食洗嗽後沉沉睡去。
又是那個夢,夢境如此真實,夢裡白天過去是黑夜,黑夜之後卻成了永恒的白晝。夢中人如此清醒,似乎踏在雲朵裡,一身清氣綿綿呼飄飄然。夢中白君文來到了一片黑暗的夢海。
夢裡有一個手執天琊寶劍的少女,她一席白衣凜冽,在人世紅塵中奔波。所有過往現在将來的故事一直在繼續,不曾流失。神仙不羨鴛鴦夢。夢裡神女飄零亂世,手執天琊舞盡人世滄華。
夢中有一個男性的聲音在誘惑着她,聲音邪魅而成熟,似乎是一位成年男子在夢中召喚她。她仿佛看到那個男人伸開他的雙臂,在遠遠地召喚她過來,想要她克服各種困難經曆各種挫折來到他的身邊,他的座下。隔着黑暗中的冥火,她站在露台上遠遠觀望去,隻見那個身着冥色冕服的男人被幽禁了雙腿坐在玄鐵寶座上,身側有天地玄黃四大護法。孔雀大明王菩薩羽冥身邊有天地玄黃四大護法守護。天護法天越,地護法天狼星慕容沙破,玄護法玄魔,黃護法是日本禾楚島國即扶桑古國天皇甯天蕭甯和天皇妃闵後樸水闵之親妹貓族最後一位公主成玉元君蕭玉東方神域軒轅王朝嫚媞公主黃苓。隻是白君文不知道究竟為什麼他被禁锢在玄鐵寶座上,不能動彈。
白君文使勁念淨心咒,想讓自己頭腦清醒。她擡起頭,看到端坐在孔雀翎寶座上的邪魅英俊的男子,突然發問:“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勾引我來此?”
那邪魅男子雍容而華貴,他謙虛的聲音說來:“我是孔雀大明王菩薩,我在這裡等了你已經有七千年了,我的壽命就是我生命的能量已經快完結了,可是你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路要走,為了不使你受驚吓,我又等了你一個春秋,等到你與他結婚等到他成為昆侖掌事,等到你們成人,我說要給你一份大大的見面禮,不料是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相遇,我發現我多少有些不可思議,還是讓你受驚吓了。其實說到底我隻是被上一任神帝蠻荒時代統治四海五洲的顔國土族大堯帝封鎖在暗夜蒼梧下的冥皇,我的真身便是被人捆鎖在這裡,一千年又一千年地過着,直到等到你的出生,我的靈魂終于可以掙脫出這個牢籠,陪伴你成長,或許吧,你以前從沒有見過我,可是我就在你身邊。記得那年,你在昆侖山斷天崖懸崖邊玩竹筒球的時候,球不小心掉入了懸崖下,你急的哭了起來,幸好是我幫你把球踢上來,不然沒準你會掉入懸崖呢!”
他朝她笑了笑,笑容英俊而邪惡。然後他對她說:“跳下來,到我身邊來吧,你将是我最美麗的女孩。”
隻見站在高崖上的那少女非常美貌,一席發光的白衣水晶般透亮,她漸漸轉過頭來,白君文心中一愣,啊!這個被他召喚的少女怎麼會是自己?怎麼可能?她真的從來沒有認識過他啊!
眼看她就要墜下山崖霧海,白君文來不及阻止,隻是大叫了一聲:“不要——”
白君文急忙跟着飛下去,想救上這個少女,可崖下卻黑茫茫一片,不見了少女的身影。
四周傳來張狂的笑聲,詭異、恐怖,聲聲不絕,此起彼伏。白君文想脫身飛上崖頂,卻怎麼也飛不出這一片黑暗,無邊無盡的黑暗。無數惡鬼出現,他們張開血盆大嘴,咬向白君文,白君文無法脫身,面對猙獰可怖的鬼群,白君文揮劍掃去,一劍一式,卻殺不死這些惡鬼。
她覺得很久很久以前,她似乎也曾與百鬼相鬥,隻是身邊多了一個人,那人穿着修長的黑色長袍,長袍上秀滿孔雀與綠蟒的精緻圖案,好不氣魄。而現在,隻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黑暗中踽踽獨行,她是多麼孤寂與滄桑,沒有任何人的安慰與溫暖。
突然,有一個邪惡的聲音像和尚念經般地反複響起:千年前,你與百鬼搏鬥;千年前,你解除了冥王沉睡一千年的命運;千年前,你的劍上沾滿了魔王的鮮血……
無數的聲音反反複複,絮絮叨叨。
是誰的劍上沾滿了魔王的鮮血?是誰讓魔王心甘情願地流血?是誰與百鬼搏鬥,是誰解除了多情魔王沉睡一千年的命運。
白君文的心緊揪着,現在,她才明白原來這是一個陷阱,一個引她掉下去,讓她崩潰的陷阱。
在這一路的尋找下,白君文曆經千辛萬苦,掃除一切邪物,來到了千裡死神的面前,原來召喚她的便是鳳凰之子孔雀明王。神話溯遠,很久很久以前,天地初開,她便是荒古深淵裡那條水光十色的始祖女神人魚黛,而他便是暗水下的冥皇……
我望向人群以上
某道星光很漂亮
歲月旅途除了荒涼
還是有太多事可拍掌
要令我愛人微笑着
要令朋友痛快一場
這是你完成使命時
我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