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房門關閉之後對唐清歡更是有些勢在必得。
“怎麼?這珍寶閣是你家開的不成?趁我沒發火前,趕緊滾。”唐清歡嗤笑一聲,緩緩坐在包廂裡,随機掃了一眼下方的拍賣。
正巧看到吳宇腳步匆匆從旁邊走過去,身旁跟着的正是帶着唐清歡到裡面的那個男子,想來二人是去找這珍寶閣的掌權人了。
唐清歡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風情讓吳老三的心有些癢癢的,覺得唐清歡和自己之前到手的那些女子并無不同。
吳老三的實力并不如唐清歡,看不出唐清歡身上的修為,隻能隐約察覺到這人應該是一名修士,他沒放在心上,覺得唐清歡不過是剛進入修煉之境,來這裡指不定是借了誰的勢。
吳老三嘴角漏出已死得意,眯着眼睛坐在唐清歡旁邊,隻覺得鼻尖似有一股幽香傳來,勾得人心裡癢癢的,他隻當唐清歡是欲拒還迎,再次伸手要去摘唐清歡臉上的面巾。“這珍寶閣雖說不是我開的,但你隻要伺候的爺開心了,這裡的東西你随便挑。”
唐清歡擡頭冷冷地看了吳老三一眼,手下則是直接一掌過去,直接扇在了吳老三的臉上道:“聒噪。”
吳老三隻以為自己是一時不察被一巴掌直接扇在臉上,瞬間就腫成了一張豬臉,立馬就怒了起來,露出兇殘的目光,緊盯着唐清歡。“小賤人,給你臉不要臉,那可就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在這雲城到底是誰做主!”
“呵?”唐清歡頭都沒擡,淡淡地回了聲,“那我還真是想見識一下。”
“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罷,吳老三的腳步微微後退,朝唐清歡丢了個玉珠,緊接着掌心立馬就爆出了兩團熊熊火焰。
唐清歡微微皺眉,沒想到這人居然還能有這種東西,最讓唐清歡吃驚的是這人的靈力中居然透露出死氣和怨氣!
這種怨氣唐清歡曾經在天衍宗的藏書閣裡了解過,這種人的修煉要麼就是因為曾經必死之境,置之死地而後生,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絲毫生機都沒有。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想到這裡,唐清歡的眼神裡滿是厭惡。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說這人的一生靈力全都是來自他人,也就是被禁的爐鼎修煉,且還是最惡毒地将全身靈力吸幹而死。
也隻有這種情況方才會有這種怨氣,隻是這吳老三看起來不像是有這個腦子,滿身的怨氣和身上的靈力也并不相符,唐清歡蹙眉看着吳老三,莫非衆人的身後還有其他勢力?
不過這靈力對唐清歡而言并沒有什麼束縛,不僅因為唐清歡的實力高于吳老三,還有一點就是景陽派功法的特殊性了,雖然看似和正常的修煉并無差異。
不過因為景陽派的老祖之前吃過魔族的虧,所以對于宗門的修煉都進行了改進。可以說景陽派所有的修煉之法對魔氣都是有一定壓制性的,更何況是區怨氣。
是以,隻要唐清歡運轉一下靈力就能直接破除目前的困境。
“怎麼,小賤人,現在動不了了?”吳老三滿嘴的污言穢語,一臉獰笑,不過心下還是隐隐有些許的不安。
但轉念一想,這雲城不過是個凡人的小鎮,就算是繁華些許又怎樣,以自己這築基期的實力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吃虧!
更何況……吳老三摸了摸腰間的玉牌。
想到這裡,吳老三的底氣更足了,就算這小賤人看着是個修煉的,就算是身後有勢力,難道還敢來得罪自己不成!
越想越有底氣,吳老三的膽子頓時就大了起來,語氣也嚣張起來,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伺候得爺開心了,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但要是你不識擡舉,那吃苦頭的時候可不怪我沒有提醒你了。”
“你還真是修煉不夠用腦子來湊了。”唐清歡垂眸下了下,手下一動就掙脫了身側的束縛,擡手直接把玉珠捏成粉,朝吳老三面部撒去。
吳老三瞧見這一幕,頓時臉色大變,擡腳就要朝房間外面走出去,唐清歡一個起身,直接一個閃身直接出現在吳老三的身後,揮手甩了個符篆在門上。
頓時房間裡的氣息開始異常起來,珍寶閣的人覺得有些異動,但在察覺到是個隐匿氣息的符篆也就沒有多心。
畢竟在這珍寶閣裡使用這種隐匿符篆的也不是唐清歡一個人。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說,這裡實力頗為不過的餘管事和陸管事,正恭敬地帶着人去鑒定唐清歡帶來的符篆。
吳老三在察覺不對的時候直接沖了出去,隻是剛碰到門的一瞬間直接從門上彈了回來,整個人“砰”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吳老三根本來不及思考為什麼唐清歡能夠掙脫自己的束縛,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聲音更是強烈地顫抖,“你想幹什麼!你知道我是什麼嗎!你敢殺我嗎!!”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