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不隻是前面的一批人,整個珍寶閣都會遭到重創。陸毅成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拿出了劍雷符,還真是看得起珍寶閣!
“快退!”陸毅成連忙再次大喝了一聲,剛上前就被城主府裡一個身穿鬥篷、戴着面具的男子攔住纏鬥了起來。
“唐師妹,你保護好自己,我們先上。”王雨欣厭惡地看了城主府的衆人一眼,帶着景陽派的衆人直接提刀看了過去。
城主府的人臉色皆是一變,和他們這些嗑藥的不同,唐清歡他們的實力可是實打實地一步步磨煉上去的,城主府的烏合之衆哪裡是對手。沒過一會兒,就被景陽派的衆人打得節節敗退,忍不住道:“這是我城主府和珍寶閣的事,我勸你們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與此同時,數十名躲在暗處的人連忙加入了戰鬥,這才和景陽派的衆人堪堪打成平手。
“多管閑事?”王雨欣冷哼了一聲,和景陽派的衆人相視一笑,“你們還真會往臉上貼金,就你們這種走旁門左道修煉的人,勞資一拳能打十個。”
“大放厥詞!”那人的臉一沉,立馬喊了幾人一起圍攻了起來。
景陽派的衆人連忙上前,隻是城主府這次有備而來,王雨欣等人根本無暇分身。看到這一幕的衆人面色發苦,而城主府其餘的衆人卻停了下來,仿佛是在看好戲一般。
“啧啧,剛剛好好說話你們不停,現在好了吧。”
“誰說不是,說到底還是不識擡舉。”
“誰說不是呢,還真以為靠着珍寶閣就能不把城主府放在眼裡了?”
“……”
雖然說的事情都和自己無關,但這些人偏就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就連為首的郭成生臉色也緩了下來,看着旁邊被纏住的陸管事道:“我說陸管事,你這又是何必,不如跟我一起歸了城主府,說不定還能撿回一條命,要不然……”
郭成生說話的瞬間,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可别怪我不講情義了。”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根本沒有等陸毅成的答複,手下一股赤色的靈力徑直飛向了符篆。
看到這一幕的陸毅成也是冷笑着道:“你還真是一隻忠心耿耿的走狗。”
“事到如今,你在這裡逞口舌之快有什麼用?”郭成生平日裡最讨厭别人用自己的身份說事情,整個人都急了,在靈力觸碰到符篆的瞬間,符篆的禁锢直接被解開。
一股霸道的靈力從符篆中滲透出來,隐隐看到一股淡淡的銀光,在衆人身前彙聚成猛虎的形狀,徑直對着珍寶閣的衆人撲了過去。
珍寶閣的衆人面色大變,但是距離太近,根本閃躲不及。
站在前面的幾人甚至可以感受到身上的寸寸皮膚都在割裂,衆人連忙收了靈力奮力抵抗,但就算是這樣,喉間的腥甜也壓抑不住。
“陸管事!”其中有個男子被這靈力壓制得漲紅了臉,緊咬嘴唇回頭沖着陸毅成喊了一聲。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一時不慎被符篆透出來的淩厲劍氣直接劃破了胸腔,隐隐有血迹滲透出來。
“小心!”
一旁的幾人臉色更是急了起來,連忙提起長劍防禦起來。這符篆也是郭成生花了大價錢買來的,衆人被符篆的威力逼得步步後退,衆人的嘴角隐隐有血迹流下來,身上更是被靈力劃破。
沒過一會兒,衆人的身上就多了許多血迹。
唐清歡看到這裡眉頭緊蹙,不是唐清歡不想上前幫忙,而是因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不然一味防守,恐怕戰線會拉得太長。
在郭成生和陸管事交手的幾個回合之内唐清歡一直在趙成生的漏洞,直到此刻方才确定。唐清歡直接取下自己的長劍迎了過去,又給一側的衆人使了個眼色。
雖然唐清歡動了,但城主府的人,尤其是郭成生根本就沒有把唐清歡放在眼裡。
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娃,能翻出多大的動靜?
雖然唐清歡用過這羅恒劍很多次,但這次不一樣。
這符篆的威力确實很大,也正是因此,唐清歡能感受到這長劍流露出來的戰意。
透着皎潔的月色,羅恒劍周深散發着一股鋒芒畢露的感覺,在夜色的映照下,一抹幽光閃過,羅恒劍出鞘的瞬間,劍身雕刻的鳳凰宛如有了靈魂一樣栩栩如生。
唐清歡握着羅恒劍倏然出現在衆人面前,揮劍徑直對着猛虎劈了過去。
“嘶……”
和衆人意料地不同,在劍和符篆碰撞的瞬間,并沒有很大的動靜,而是如猛虎在無聲之間直接被割了喉嚨。
甚至連那聲吼叫都未曾發出。
看似威力十足的符篆,在唐清歡的一擊之下就像是一枚啞炮一樣,半點聲響都未曾發出。
珍寶閣的衆人這才緩了口氣,整個人一松險些癱倒在地上,不過衆人臉上的震驚是掩藏不住的。
要知道這可是劍雷符!!
居然就這麼輕飄飄被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