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周一冉沒有作妖,朱一星聽說了還是頗為欣慰的,其實不止周一冉,天衍宗裡的所有人基本都在憋着一口氣,等着宗門大比的時候嶄露頭角。
這次宗門大比有不同的劃分,且截止到金丹期,也就是說隻有金丹期以下的弟子能參加。
轟轟烈烈的宗門大比在萬衆期待中終于開始。
衆人摩拳擦掌,隻是在看到名單的時候有些愣神,“為什麼唐清歡的名字會出現在這次的宗門大比裡。”
“唐清歡不是進了景陽派嗎?”
“聽說唐清歡不過才入門一年而已,現在這個築基期修為也不知道怎麼來的,這是準備自讨苦吃?”
“朱師兄也要參加?”旁邊那人大吃一驚,連忙追問。
不過隻收獲了一個白眼,“傻了吧,師兄前天不是突破了,肯定不會參加的。”
“啊,那豈不是很可惜。”
“可惜什麼,宗門大比哪有突破來得重要。”
“倒也是,嘿嘿,我還是想不通唐清歡怎麼也參加?”
“誰說不是,雖然她進了築基期确實不錯,但誰知道是不是自己修煉來的。”
“别說這些了,就希望她不要在比試的時候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好。”
“我們說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她的影子呢,說不定就是怕了,不敢過來參加的。”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勇氣,覺得自己不過修煉了一年,就能比得上師兄們,說不定現在躲在哪裡反悔呢。”
“……”
在看到唐清歡出現在名單上的瞬間,幾乎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尤其衆人在搜尋半天,沒有發現唐清歡身影的時候達到了高峰。
在台上主持的陸雲舟看着手裡的名單也微蹙了一下眉頭。
“安靜。”
陸雲舟放下名單喊了一聲,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陸雲舟給旁白的朱一星使了個眼色,示意朱一星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就繼續主持這次的比試。
因為是宗門比試,第一天就是介紹了一些常規的要求,把宗門大比的名單、場地進行了劃分。
不過,比試人員的分配并不是他們安排,而是将同等修為的修士名字寫在棉帛上,然後放在一個竹筒裡,随機挑選。
這樣也能避免,一些外門弟子,或者說一些剛入門的弟子在前幾輪就直接和一些築基期的弟子遇上。
雖然每個人的修煉天賦都是不一樣的,不過,在天衍宗不僅要看你的修煉天賦,在更多時候還會看你對宗門的貢獻。
哪怕你隻是外門弟子,但是對宗門有重大的貢獻的話,也是可以進入内門的。
不過這種情況畢竟還是少數,在大多數的情況下,還是看大家的修煉天賦,不僅是要看在入門試煉,也會看宗門大比裡面的表現。
朱毅成和朱一星兩個人是同時進來的,不過朱毅成的天賦和朱一星相比還是差了一些,當時是分配到了外門,後來也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修煉,現在到了内門。
朱毅成想要和其他人相睥睨,也就需要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
所以朱毅成看到唐清歡明明不能修煉在宗門裡面作天作地,他本來是能理解,畢竟這種雲泥之别的落差不是誰都能接受,奈何唐清歡一直作天作地,時間長了也就煩了。
第二天的比試台上,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唐清歡抽到的是一個剛築基的弟子。
那人一看唐清歡的名字,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雖然唐清歡的名聲不是很好聽,但是不能掩飾唐清歡是一名築基期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唐清歡遲遲沒有出現在台上。
遠處周一冉在打鬥之餘發現唐清歡的比武台上隻有一人,忍不住蹙眉,結果被對手抓住機會,險些被打下比武台。
“周師兄,你的對手是我,我可不會留手啊。”那人笑嘻嘻的,手下動作越發淩厲。
“臭小子,我還需要你留守,等着看到底是誰被打得屁滾尿流。”周一冉收回視線,笑着對那人說了句,說完側身快速上前,擡起右腳徑直踹了過去。
那人快速閃過,整個人直接出現在周一冉的背後,一拳直接砸中周一冉的後背。
“不過,最近進步不小。”周一冉腳下一個踉跄,轉過身後,臉上有一絲欣慰,“看來最近确實沒有偷懶,”
“那可不,”那弟子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不過手下越發狠辣。
幾乎所有的比試台上都和周一冉這邊一樣,畢竟都是一個宗門,又是品階相同的弟子,即便關系沒有那麼親近,也絕對是熟人。
天衍宗非常忌諱同宗弟子下狠手,在比試的時候,隻要一方主動投降及未結束比賽。
第三柱香已經快要見底,抽中唐清歡的那弟子,心下狠狠松了口氣。
太好了,隻要等這柱香燒完,唐清歡就會視為棄權,他也能順利晉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