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師姐!”一看唐清歡和單佳雲二人都要走,季淩澈連忙追了過去。
不過衆人基本在散場,季淩澈一下被圍在中間,等季淩澈追出來的時候,哪裡還能看到唐清歡二人的身影,季淩澈猛地跺了一下腳,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執法堂還是去唐清歡那裡。
思考半晌之後,還是去了寒月峰,畢竟師姐既然是和唐清歡一起走的,肯定是有事情要說,執法堂并不是人人都想去的地方。
“季師兄!”季淩澈剛走,從比試大廳立馬追出來一個人。
不過一想季淩澈接下來也沒有什麼比試,要麼是執法堂,要麼就是直接回主峰,不過兩個地方找遍了也沒看到季淩澈的身影。
簡直可以說是,她跑他追,他插翅已飛。
這人下午還有比試,咬了咬牙,最後放棄了,回了比試大廳開始打坐,為下午的比試做準備。
唐清歡和單佳雲這一路上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當然,主要是因為唐清歡。
現在的時間還是比試的時間,難道唐清歡又一劍暴力解決問題了?
還有旁邊的這人是?
單佳雲雖然是主峰的弟子,不過不是掌門的徒弟,而是執法堂的弟子,和之前季淩澈師出同門。但是單佳雲并不管理宗門的事務,而且不怎麼出來,所以認識的人不是很多。
但就算是這樣,唐清歡還是一直都不明白這個設定。
為什麼單佳雲是執法堂的弟子,卻沒有什麼人認識?
這一點明顯地不科學,而且設計說單佳雲對唐清歡能有一定的好感,但是不怎麼喜歡宋婉秋。一看就應該是個戲份挺多的人物,後面居然一次沒提到也是挺奇怪,難道就一個炮灰的炮灰?
這 次設置的比試大廳是在劍峰附近,主要還是因為劍峰的護法大陣更強,所以距離主峰并不是很近,唐清歡直接拉着單佳雲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單師姐,你這次怎麼想起來出關了?”唐清歡揮手打開禁制,和單佳雲直接走進了院子,後面也沒有把禁制再打開。
這兩天大家的注意都放在宗門大比上,就算是宋婉秋,現在也是挖空了心思想要在宗門大比上一鳴驚人,唐清歡也不擔心有什麼人會發神經過來找不愉快。
單佳雲坐在小亭子裡,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小院子,沒有接話,而是啧啧感歎:“之前聽說你過一句話,叫識别三人當刮目相看,我之前還覺得這句話有些誇張,現在用在唐師妹的身上簡直是再合适不過了。”
“我這兩天耳朵裡聽你的名字都快聽出繭子了,”單佳雲接過唐清歡遞過來的茶盞抿了一口,随即眼神一亮,“這茶水不錯啊,再來一杯。”
唐清歡把茶盞推過去,掀開袖子,從儲物袋裡拿了個藥膏抹在有些發青的胳膊上,道:“别繞彎子,趕緊說,怎麼突然一下子就閉關了。”
單佳雲把茶喝完,自然接過唐清歡的藥膏,唐清歡自覺地把袖子往上拉開來,放在石台上,凝神看着單佳雲。
“單師姐,你是不知道,他們就是看你閉關沒人罩着我,宋婉秋那厮居然把我推下懸崖,想要置我于死地,真的是好狠的心啊!”
“啊~~!”唐清歡痛呼了一聲,幽怨道:“師姐,你輕點。”
單佳雲冷哼一聲,“當初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作不要作,就算不能修煉你也是個長老的嫡女,開開心心當個廢柴也沒什麼不好,後面修煉的事情我來想辦法,你自己非不聽。”
單佳雲說着在唐清歡的胳膊上用力地點了一下,痛得唐清歡連忙求饒,“師姐,你又不是知道宋婉秋的狗脾氣。”
“她的狗脾氣?我看你說的自己吧。不過,”單佳雲說完話鋒一轉,“不過你現在好像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唐清歡的心底一跳躍,臉色不變,眸子一亮,道:“是吧!師姐你終于發現了我天賦異禀的一面,我早就說了我非池中之物,當時你們就是不相信,要不是因為宋婉秋,我……”
“打住!”單佳雲抿了抿嘴,直接伸手堵住了唐清歡的嘴。
“嗚嗚?嗚嗚嗚?”唐清歡歪頸看着單佳雲,有些不解。
“我剛想說你長腦子了,如今看來是我想多了。”單佳雲搖了搖頭,從儲物袋裡拿了瓶丹藥遞給唐清歡,擡頭示意唐清歡把瓷瓶打開。
唐清歡打開一看,裡面居然是數枚上等的療傷藥,忍不住道:“師姐。”
“師姐,不用給我,這東西我有。”唐清歡把丹藥朝外推。
單佳雲眼一瞪,沒好氣地看着她,“你一個剛築基的弟子能有什麼丹藥,别跟我客氣,快拿着。”
“不是,師姐,我是真有丹藥。”唐清歡眨巴着眼睛,手下一動,數瓶丹藥瞬間淩空出現。“你看看。”
“咕咚。”單佳雲猛地一咽口水,還是有些不信,拿了一瓶打開不是空的,又拿了一瓶打開還是滿的。
“行啊,你現在,快收起來吧,”單佳雲把瓷瓶蓋上,話題又聊回來,“之前是因為你确實不能修煉,當時你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一心想要和宋婉秋攀比,所以也就沒有給你什麼,面對你惹出什麼禍端。”
“師姐,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同意了,我隻是單純地看宋婉秋不順眼好嘛,我什麼時候作天作地了。”
單婉秋在唐清歡的額頭點了一下,“你最近的行事我也聽說過,不過還是有些不妥當,廢了宋婉秋丹田的事情處理得不妥當。”
“師姐也覺得我太狠了?”唐清歡垂眸,把玩手裡的瓷瓶,語氣裡多了絲冷淡。
單佳雲搖搖頭,“既然你覺得和宋婉秋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地步,就應該斬草除根,不要想着别人說的什麼折磨人的話。”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當初既然已經動手,就應該放手一搏,一擊緻命。”單佳雲說着,思緒有些飄遠。
“師姐,你才是活閻王啊。”
“說什麼呢。”單佳雲搖頭,看着桌子上的幾碟果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