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地域,一位身着黑色鬥篷的男子與印記相連,驅動印記開始作法。
隻見暗紫色的靈力從她體内湧出,并汲取了冰潔石了靈力,兩股力量同時運作,将她的心髒封印。
待一切做完,南木的腦海裡傳來了黑衣人冰冷而有些憤怒的聲音:“她本沒有肉軀的,有人與她締結了契約,讓她慢慢有了肉軀,那人,是誰?”
南木小心翼翼道:“現在還未知。”
“找到那個人,讓她們解開契約,若解不了,就殺了那個人,帶她回來。”
“是!”
稍後,他将蘇落楓帶到了岸上,靜靜等她醒來,不是他不出去,是他知道花雨墨在外面等着。
蘇落楓醒後,自然隻見到了南木,她的身子還是很虛弱的,因為隻是保住了性命。
“我怎麼會在這?”她的聲音很輕,很虛弱。
南木見她醒來,本想扶她一下,但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他道:“我帶你來的。”
她看了一下周圍,沒有其他人,她道:“所以是你救了我?”
看樣子,百蕭甯峰的人似乎救不了我,才會讓他救我。
“是,不過小師弟,我還是要提醒你,你體内的東西一直在排斥肉軀,我也是暫時封住了你的心髒才保住下的你,往後,可用不得靈力了,特别是明日去金陷峰。”
“明日便去了?我睡了多久?”
“不多,兩日。”他回答得很平靜,還有幾許溫柔的笑意。
兩日!?
完了,險些要錯過了!
蘇落楓匆忙走去:“我得走了。”
由于身體沒有太多力氣,她險些摔倒。還好南木扶住了她:“小師弟别着急,這不是明日才出發。”
說得有幾分道理。
然而等他們出來,黑夜早已恭候多時。
這怕是都三更天了!
南木倒是不失尴尬地笑道:“既然天色這麼晚了,小師弟不妨留下休息,我們的雖然人多,但空房還是有的。”
話雖如此,但她還是覺得不太安全,便拒絕了他:“不必了,我還是回去好。”
他沒再多說什麼,便送她回去。剛走沒幾步,就見着花雨墨的身影映入眼簾,她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帶他回去就好。”隻聽花雨墨的聲音響起,很輕,似乎還有些放松。
是在這等了我很久嗎?
蘇落楓還是能看出絲她的疲憊的,可她是應該覺得高興呢?畢竟有人在意自己是件多麼幸運的事,可轉念一想:她大概是因為契約吧,畢竟我死了,對她有影響。
後來回去的途中,她有好幾次想問花雨墨:“是不是在那裡等了我很久?”不知道為什麼,她總希望能有人在意自己,哪怕一刻也好。
最後,她還是不争氣地問了句:“有水嗎?”
花雨墨二話不說拿出了一個罐子,想也沒想就遞給了她。
當她就要接過手時,花雨墨卻一把收了回去。
啊???
她一頓愣:她這是做什麼?
花雨墨将罐子收了回去,稍後又拿出了一個竹筒遞給她,就别開了臉,但還是悄悄觀察着她的舉動。
蘇落楓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花雨墨是抽什麼風了。她看着手裡的水,隻是随意喝了小口。
水很甘甜,但是她并不是很想喝,便沒有喝多少。
花雨墨注意到了,小心翼翼問道:“很難喝嗎?”
“沒有。”沉默幾下,她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你方才為什麼又收了回去?”
“那個嗎?”她沒有說話,花雨墨又道,“是酒,怕你喝不來。”
從忘記過去到現在,她好像确實沒有喝過酒,也不知道自己喝不喝得來,不過小心着些總沒錯的。
回去的時間并不長,但蘇落楓一路上咳了好幾次,呼吸也困難,氣息微弱,急得花雨墨恨不得立馬把她扔回去,畢竟路上風大,不過她也有将風阻隔。
花雨墨怕她發生意外,一路護送她回房,這整得蘇落楓覺得有些多餘。
花雨墨走後,小諾從蘇落楓身上出來,她小心扶蘇落楓到床上休息:“慢些。”
不經意間,她發現蘇落楓頭上的發繩似乎短了許些,不禁問道:“蘇主,你的發繩怎麼短了些。”
又短了嗎?
蘇落楓拿過發繩,确實短了,比之前短的那截要長。
蘇悅熒倒是很好奇:“似乎你每次用了情感禁術後都會短一些,你的發繩究竟是什麼?”
“一個法器而已,不必在意。”
蘇落楓表面上說得很不在意,但心裡還是很擔心的。心裡那份憂慮讓她絲毫沒有注意到窗外的天雲。
為何你如此像她?
若你是個女孩,是否就是她的模樣?
蘇落楓,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