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這是選秀不是選團,你都一個團了還組什麼團啊,直接出道就行了。”
“突然好緊張……”
“别說,你一說我也緊張了。”
“早死早超生!”
“什麼死不死的,不就是抽個簽嘛,指不定你旁邊就是你讨厭的那個人,半夜吓死他。”
“你的腦回路很清奇。”
“是嗎?練習生的時候我就這樣做過。”
“……”
“不過對方太累沒有醒,我也太累去睡了。”
“……笑話好冷。”
新一和快鬥走在人群偏後的位置,新一聽着前面的人說笑緩解緊張情緒,不由得也放松了些,側頭對快鬥說,“你說,我們能住一個宿舍嗎?”
“名偵探,你這麼想和我住在一起嗎?”
“……我隻是問一下。”他真的隻是随口說說,不知道為什麼快鬥總是能偏向别的地方。
快鬥不正經的笑了笑,靠近新一,在新一耳邊輕聲說,“但是名偵探,我很想和你住在一起啊。”
快鬥的聲音本就低低的,略有些磁,現在壓低了聲音,湊在新一耳邊,在這周圍有些嘈雜的聲音中,異常的清晰。
不同于幾年前還略有些變聲的少年聲音,現在快鬥即使隻是平時的說話,聲音也莫名的有種魔力,就算是這些天聽慣了快鬥的聲音,新一也覺得他的心有些癢癢的。
這就是身為vocal,聲音天生的優勢和魅力嗎?
新一連忙快走幾步,跟上了前方的人。
抽出卡片後,新一看了看,藍色。
快鬥緊随其後,抽了一張卡片。
新一習慣性的就看了過去,誰料快鬥就像是知道新一會看過來一樣,卡片在手上像撲克牌一樣來回反轉,快得讓新一沒來得及看清楚卡面是藍色還是紅色,就被撲克牌覆蓋了。
雖然知道快鬥的魔術技術了得,尤其是手指上翻撲克牌的速度,隻是再次親眼看到,新一心底裡還是忍不住的佩服。
新一還記得練習生的時候,他和快鬥住在一間宿舍,本來是四人間,慢慢就隻剩他和快鬥兩個人了。
那個被快鬥嫌棄年紀大不像是來做練習生的小田切敏也,原來真不是來做idol練習生的,他說他要做的是搖滾歌手,不是天天叮叮咚咚,噼裡啪啦的不合群,就是抽煙喝酒耍流氓樣樣占齊,一個月後被他那個有權勢的爸爸拎回家了。
另一位的離開還真和快鬥有點關系。
新一本來以為本堂瑛佑隻是那天有點緊張才會迷糊到差點摔倒,沒想到是人本來就迷糊,那天摔倒還算是輕的,在小田切敏也走了後,最開心的就是時不時被欺負的本堂瑛佑,那天晚上三人聚在一張小桌子前,用飲料代替酒,像模像樣的幹杯慶祝。
三個小孩兒開心了,快鬥邊說要給兩個人變魔術。
當新一看到一疊撲克牌在快鬥手上飛速旋轉變換拉開又疊好的時候,嘴驚訝得忘了合攏。
“你……你手上的繭真的是因為……玩撲克牌啊……”新一震驚的說。
“名偵探,我說了啊,可是你不信,你推理能力還有待提高哦。”快鬥笑,撲克牌飛快的在手指上靈活翻滾跳動。
這次新一信了,并且對自己的推理能力做了深刻的自我懷疑和梳理性的人生檢讨,但是在後面的練習生學習中聽到快鬥拉小提琴,新一被快鬥氣得吐血。
偏偏快鬥還一直饒有興緻的看着他臉上的陰晴變化。
新一覺得如果他手裡有塊豆腐,一定會不偏不倚的砸到快鬥臉上。
不過這是後話,本堂瑛佑在看到快鬥翻撲克牌的時候,比新一認真多了,目不轉睛的盯着快鬥手裡的撲克牌,就像他隻要認真看,就能看清楚快鬥是怎麼翻撲克牌的一樣。
快鬥這時候也體現出了他的大度,絲毫沒有隐藏的意思,把手伸到本堂瑛佑面前,快速的變換着手裡的一疊撲克牌。
最後停在一張撲克牌上,笑着問本堂瑛佑,“本堂君你猜猜這是張什麼撲克牌?”
本堂瑛佑驚訝的問,“難道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嗎?就像電視裡那樣……”
快鬥笑而不答。
本堂瑛佑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人生中一個重大決定一樣,說,“紅桃A!”
新一也目不轉睛的盯着快鬥手上的撲克牌,“監督”快鬥是不是乘人不注意換了一張紅桃A的牌。
然而快鬥笑着把手上的撲克牌翻了過來。
紅桃A。
兩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新一不确定的從快鬥手上拿過那張撲克牌,仔細看了看撲克牌有沒有什麼機關,确定的确是一張普通的撲克牌後,又把快鬥手裡那一疊撲克牌拿過來看了,是普通的撲克牌沒有錯……
天啊,快鬥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旁邊的本堂瑛佑和新一同樣驚訝,在新一看了牌後,他也拿過牌來仔仔細細看了,更是把那張紅桃A翻來覆去的看。
最後他一臉佩服的把撲克牌還給了快鬥,順便把快鬥狠狠誇贊了一番,甚至是要拜師學藝,給快鬥師傅倒茶。
隻是本來平時就迷糊,剛才又一直盯着快鬥翻轉撲克牌,這一起身倒茶就重心不穩的歪倒了下去。
新一和快鬥一個月裡早已見怪不怪,所以連眉毛都沒擡一下的看着本堂瑛佑每天都要上演幾次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