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想談戀愛的意味、還不至于自戀到這種程度。
「——但從她偶爾會閃着光看過來的眼睛來看,至少她是絕對期待和我交個朋友的……吧?」
所以到底為什麼呢?
這幾乎是整個大學期間他對我妻的全部印象了,直到畢業那天晚上的聚會。
我妻琉雅端着玻璃杯走來走去,看起來喝得有點醉了,萩原看着擔心,就伸手想先把易碎的杯子拿下來,然後被一把揪住了領帶。
“咳、咳咳,我妻君……?”
『幹嘛老在我眼前晃啊,明明是快死的人』
我妻琉雅揪着他的領帶,念咒似的開始低低說話,萩原試着聽了聽……聽不懂。
『每天睜着一副可憐巴巴的下垂眼看人,全身寫着“請和我交朋友”的家夥真的是日本人嗎?現在還能完全當做你是紙片人、但要是真的當了朋友又沒能改變你的結局我會心痛緻死啊混蛋!』
“咦,‘請和我交朋友’?不會在說我吧?”萩原研二好奇的繼續聽。
『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被侵犯——要是真的死了我就寫一百篇你的抹布文!』
最後的最後,萩原還是沒能知道我妻那天晚上都說了什麼,但第二天的琉雅同學變了、不是突然的态度轉變,隻是身上那種拒絕他的氣場消失地無影無蹤,而且……
“早啊,研二君!你今天好漂亮!”
“啊,我妻君……”他有些驚訝,但馬上就反應過來,遊刃有餘的笑眯眯說道,“琉雅同學才是漂亮的那個哦?”
我妻琉雅眨了眨眼,眉毛微微皺了一下。
萩原以為是沒有經過同意就改變稱呼讓她不愉快了,正要道歉的時候聽到琉雅緩緩地說:“……漂亮,不是應該用來形容女人的詞吧。”
“……哎?”萩原研二,人生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