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幾個同學是重要人物之後,我妻琉雅的态度發生了很大改變。
比如說日常都盡量找他們四個刷啦,比如說有機會就會湊過去撩閑啦,比如說吃飯的時候看到他們幾個就會湊過去、有時候還會引來個别女生的幽怨目光啦……
這天中午吃飯我妻也硬是找到他們五個湊了過來,還帶着兩三個女生。
和對面的萩原正好對稱……這麼想着的伊達航突然想起松田的“萩原病毒”論,不小心把米粒嗆進了嗓子眼咳個不停。
有四雙眼睛期待的看向我妻琉雅,另外四個人的心聲在這一刻無比統一——終于輪到班長被迫害了!
要知道上一個不小心嗆到的降谷零,可是被罪魁禍首一邊拿紙巾輕柔擦嘴、一邊說着“為什麼這麼不小心呢?這樣要讓我怎麼放心……啊,眼淚都咳出來了,好可ai……憐(kawaii……so)。”
但是他們期待的場面并沒有發生,我妻隻是普通的抽出兩張紙、普通的遞給了班長。
“為什麼班長就每次都能幸免于難啊!!”
松田·被我妻說“你手好小啊”後不服氣的比了比·郁悶的發現手真的比對方小·看到這一幕的降谷零嗆到水咳得很厲害·陣平,此時拍案而起。
其他三個人也幽幽地看着我妻,此時無聲勝有聲。
“班長他,散發着有人罩着的氣息,”我妻回答,“給人一種不能冒犯的感覺……”(班長是私人财産刷他沒有積分——來自系統)
“原來你也知道那是冒犯啊……”降谷零忍不住吐槽,我妻琉雅假裝沒聽到。
“那是什麼氣息?”暫時沒被迫害過的諸伏景光咽下一口飯提出疑問,“現在說zero有我罩着還來得及嗎?”
降谷零遞去一個混合了感動和不爽的眼神。
伊達航倒是很快意識到了我妻琉雅真正的意思:“呃,我妻君你怎麼知道……我也沒提過我有對象啊?”
“——哎???”“你們驚訝過頭啦!”
“類比一下也就是說,景老闆對零君?好悲傷啊,我竟然也會遇到這種情人變情敵的事……”
“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會變成你的情敵的,抱歉了zero、你就犧牲自己當一下我妻的情人吧”
“不要說這種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