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宣布的原因,他們都不太相信。
眸光瞬間暗沉,五條悟扯了扯唇,“沒問。”
“因為我知道。”
傍晚的寒風又生出了不少戾氣。
房間裡,正在和硝子說話的月城瀾朝外瞥了一眼,随後看向身邊有幾分漫不經心的少女,“星漿體後來怎麼樣了?”
像是早就知道她會問,家入硝子臉上絲毫不意外,“死了,因為沒有雙親,五條和夏油把她和那個女仆合葬,在公墓那邊,夏油偶爾會去。”
最後的最後,她和她最重要的人葬在了一起。
月城瀾垂眸看着被單上攥緊的手指,“是我的失誤。”
“嗯……你們三個人。”家入硝子依次點過身旁和不遠處的三個腦袋,“三人都是這麼想的。”
每個人都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家入硝子盤腿坐着撐住腳踝,“敵人就是這樣把你們逐個擊破的啦。”
說到底,還是太年輕。
月城瀾歎了口氣,随後認真道:“沒有下次了。”
家入硝子摸了摸鼻子,錯覺嗎?怎麼從月城的臉上看出了虛心認錯的味道?她湊上去打量她,卻意外地發現黑發垂落的肩頸上有一條凹凸不平的紅痕。
“之前給你檢查的時候還沒發現,脖子受傷了嗎?”家入硝子好奇地問,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相同的位置,見月城瀾的表情幾乎在瞬間變得微妙,她湊上去一看,看到了完整的一圈,“哇哦,牙印啊,那沒事了。”
月城瀾輕咳一聲,扯了更多的頭發把那處蓋住。
“啧啧,五條咬的吧?”家入硝子故作嚴肅地說,“沒聽說那家夥這段時間被貓狗咬過,那就不排除癫痫和精神分裂症的可能,會突然發作咬人不是小事,找個機會給五條看看。”
月城瀾輕輕扯唇。
“哦,還有,從牙印的形狀上看,最好再讓他整個牙,上牙都外翻了,大少爺小的時候沒少舔牙吧,十八歲之前都還是可以整的,成年人就不建議了哦。”
那邊樹下的人早在家入硝子湊到月城瀾身邊的時候就已經支棱起耳朵偷聽她們說話了,六眼神子一聽立刻腳下生風似的走回房間,剛好聽到硝子說讓他去整牙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我才不需要,怎麼不問問先咬人的是誰啊?!”
聞言,夏油傑和家入硝子的臉色精彩紛呈,這兩個人,背地裡玩這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