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密的眼睫微微擡了擡,“不必了,夏油要是參加的話,可能會輸得更難看。”
當然,這個輸指的肯定不是東京校。
一心想一雪前恥的佐藤駿臉色僵硬片刻,随後冷哼一聲:“我可是給過機會了。”
和月城瀾站在一起的灰原雄皺了皺眉,正要說什麼,卻被她按住了。
等京都校的人全都走到前面去,月城瀾才示意灰原雄搬起那個碩大的箱子以落後十幾級台階的距離吊在他們一行人後面。
“學姐,京都校的人怎麼……”
“正常的,雖說是姊妹校,但是一直在暗中較勁,畢竟這裡涉及到勝負,沒有人想輸。”月城瀾一臉平靜。
“剛才開始那個金發的人一直在盯學姐,眼神讓人很不舒服。”灰原雄雙手都抱着紙箱,隻能用眼神朝那六人中的某人示意。
他指的就是那個被佐藤駿按住,開口就是挑釁的少年,月城瀾神色不變,“那是禅院家的嫡子,下一代禅院家的家主,禅院直哉。”
雖然京都校的人沒怎麼見過月城瀾,但是她卻能準确地叫出他們每個人的名字。
“他已經是準一級了,而且完全有一級術師的能力,你們之後有可能會對上,小心點。”
灰原雄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也許是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走在隊伍裡的禅院直哉回過頭朝落在後面的兩人一瞥,那個二年級的頓時挺直了脊背,旁邊的少女眼風不動,似乎對他渾不在意。
嘁!
丢下一個鄙夷的眼神,禅院直哉冷哼一聲回過頭,自大的女人。
走到校門口,東京校的師生也陸續收到消息出現了,夏油傑看到京都參賽的六個學生,眉頭不自覺皺了一下,視線特别在那個滿臉不屑的金發少年身上停了停,這完全不是那時候說的隻有一個一級術師的配置啊,而且……
五條家和禅院家一直關系不睦,去年五條悟還殺了一個禅院家的人,雖然對方是叛出家族的。
這時,落在最後的月城瀾慢吞吞地帶着抱紙箱的灰原雄繞過京都一行走上來,和夜蛾正道報告道:“老師,我先把快遞拿回宿舍,之後再來參加賽前會議。”
夜蛾正道點了點頭,“快去快回。”
夏油傑對她突然買東西感到很意外,“這是什麼?”
“禮物。”月城瀾思考了一下,應該算是禮物吧。
七海建人原本和灰原雄在體育館做簡單的熱身訓練,灰原雄突然被一條短信叫走,留下慢了半拍的他收到集合消息到校門口,他面無表情地打量着對手,一個個看上去都不是善茬,啊……好麻煩……
雙方都在相互觀察對手,京都的人明顯要比東京方更好奇一點,畢竟參賽名單上交的時候原本可以因為人數差距要求京都方減員的,沒想到東京方居然接受了。
結果……除了月城瀾,剩下的兩個,一個看上去不太聰明,另外一個看上去毫無幹勁,很讓人懷疑他們的比賽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