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又來一個說風涼話的,花家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這位公子哥自然也體會不到賺錢的辛苦啊。
南宮瑜幽幽地看着兩個有錢人,升起一股仇富心理。
陸小鳳見勢不妙,連忙出來打圓場:“啊哈哈,我也很窮,魚丸,我理解你!”
幸好還有一個貧窮的小夥伴陪着自己,南宮瑜看着陸小鳳,覺得還是他看起來最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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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完梅花,他們回到前廳,盧管家已經安排了一桌的好酒好菜,為西門吹雪招待貴客。
由于西門吹雪本人也略懂廚藝,因此在飲食上他很挑剔,他家廚子的手藝自然也是非常頂尖的,因此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南宮瑜不争氣地咽了咽口水。
尤其他們剛從寒冷的外面回來,看到桌子上有一盆焖羊肉,南宮瑜眼睛都直了。
“呀,雪兒可真是大方,居然拿出這麼好的酒招待我們。”陸小鳳則先看到了桌子上的老汾酒,這可是精品中的精品啊。
“諸位光臨舍下,自是不甚榮幸。”雖然眼前都是很熟悉的朋友,但西門吹雪還是舉起酒杯,說了兩句客套話。
“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南宮瑜早就忍不住了,往自己碗裡夾了幾塊羊肉。
西門吹雪見南宮瑜仍舊是食欲很好的模樣,于是也笑着說:“嗯,不用拘束。”
熟人一起吃飯的快樂就在于,大家不用說一些冠冕堂皇的廢話,而是推心置腹,其樂融融,這也是西門吹雪更喜歡的氛圍。
“說起來我們和魚丸相識也快一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陸小鳳不禁感慨道。
“的确,能夠交到魚丸這樣的朋友,是我們的榮幸。”花滿樓也認真地說。
“說起來他倆見面才好笑呢。”陸小鳳看着西門吹雪和南宮瑜,笑着調侃道:“就是在珠光寶氣閣那次,魚丸斷了雪兒的劍,當時我都感覺天要塌了,誰能想到他二人現在關系能這麼好。”
“不是那次。”西門吹雪淡淡地說:“我和她在之前也見過一面。”
西門吹雪一直覺得南宮瑜有些眼熟,後來他想起來,自己去殺洪濤時,曾在他的院子裡見過南宮瑜。
當時南宮瑜說自己是個迷路的路人,他便沒放在心上,誰知沒過多久,二人便又見面了,原本有些慫慫的她,居然還斷了自己的劍。
“什麼?原來你們早就暗度陳倉了,那你們一見面還做出一副你死我活的樣子幹什麼?”陸小鳳發現這倆人的關系真是越挖越有,真是不簡單。
聽到陸小鳳如此随意的措辭,南宮瑜一口老酒差點噴出來:“你這話說的可是難聽了嗷,什麼暗度陳倉,我是因為迷了路,剛好撞見雪兒殺人。”
南宮瑜也回想起自己初入江湖的模樣,有些感慨:“當時我還是個小辣雞,見雪兒提劍朝我過來,吓都要吓死了。”
“是麼,我怎麼沒感覺你怕我?”西門吹雪認真回憶了一下,那時南宮瑜可是盯着自己看了很久,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
“當時不知道你是誰,就覺得長得不錯,皮膚還好,就多看了幾眼,沒想到下次再見你态度那麼惡劣,還毀了我的錘錘。”南宮瑜想起她的白月光錘錘,依然有些憂傷。
“不過我還是有些疑問的,你總是熬夜,還能工作那麼長時間,居然皮膚那麼好,不應該啊。”南宮瑜摸着下巴沉思道。
西門吹雪:……
她的關注點還是這麼奇怪。
陸小鳳沒想到南宮瑜第一次見西門吹雪就調戲了他,好奇地問:“後來呢?他怎麼沒殺你?”
“我就是個無辜路人好吧,解釋清楚了,雪兒就走了啊。”南宮瑜輕描淡寫地說。
“就這麼簡單?”陸小鳳有些失望。
“不然呢,要是當時我們倆就認識了,後面估計也不會打成那樣了。”南宮瑜回想起來,發現自己打過最激烈的架,也就是和西門吹雪在霍休别業那次了。
唉,當時自己還是個初入江湖的熱血青年,哪像現在,她都懶得動手了。
果然就算來到了武俠世界,也改不了她愛摸魚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