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俄羅斯套娃，後有北京套鴨，且聽我細細講來。

帶辣條去姐姐家找可可玩，臨走時順了可可的兩個塑膠玩具鴨子。

就是某個檸檬茶店買喝的送的那種，一隻掌心那麼小的小鴨子，一隻比手掌還大的大鴨子。

兩隻都能發出響兒來，所以兩隻鴨子辣條都舍不得，我叼着一個，我就丢下另一個，結果他又巴巴地甩掉嘴裡的那個，去撿我丢下的那個。

隻好兩隻都給他帶回了家，并做好了鴨們三天之内在我家消失的準備。

他趴在沙發上，認認真真咀嚼那隻小鴨子——是的沒錯，就是咀嚼。他把整隻鴨子放進嘴裡，咀嚼一會兒，半拉鴨頭就和身子分家了。

身體開口，鴨子發不出聲響了，辣條又去攻陷大鴨子。那大鴨子皮厚，我雙手捏才勉強捏出聲音，辣條的小腦瓜在大鴨的襯托下都迷你了許多。

他挺聰明，知道來硬的不行，就專注于啃一個地方，也就是鴨子嘴。啃啃啃，啃啃啃，把人家嘴啃掉了，身體破洞，也發不出聲響了。

我手欠把小鴨子塞進大鴨子嘴裡，大鴨子套小鴨子，這下晃起來有響兒了——雖然不是原來那種清脆的響，雖然我隻是單純的手欠并不是為了幫他修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