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是烏鴉在叫。一根平平無奇的羽手飄落,逾白接住了,重量不對,上面附着一支錄音筆。
“又來,那死小醜天天發語音不累嗎?”她真的天語了。
“鬼知道啊。”海膽回。
“你們的第一個副本是一一二中!”腳下的地面像抽牌似的換成了恐怖的二中。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人,熟悉的場地讓倆老登想原地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