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氣、生氣、不生氣……”
再來,
“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寝室裡,剛剛收拾完坩埚的西弗勒斯聽到了一連串的嘀咕聲,
想着繼續聽聽這門要是不開他能怎麼辦呢,聽着聽着就不對勁兒了,都學會麻痹自己了,給他氣笑了,是懂怎麼安慰自己的,
直接開門,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看門邊的一坨,圍了一圈花瓣,旁邊還放了一堆還沒禍害的花,
“晚上好,維爾尤斯,你這是試圖用花瓣來侵蝕掉我的門闆嗎?”
“西弗~”
維爾尤斯猛的站起旋身抱住西弗,
西弗勒斯直接被這股力道撞回了寝室,一隻修長的手替他們關上了門,
是靠在牆邊看維爾尤斯揪了半天花瓣的月,還好心的把花瓣都吹進來掃除門外的痕迹,
“你生氣了嗎?”
“沒有。”
“那你有不開心嗎?”
“沒有。”
“那你怎麼這麼久不開門?”
“我以為你還記得,我今天有額外的魔藥課作業,并且我一忙完就聽到有人在我的門口扮演幽靈,試圖吓死路過的人。”
伸手推開他,西弗勒斯整了下衣服,
桌上的坩埚還挂着水珠,空氣中彌漫着藥劑特有的香味,好吧,看來沒有被西弗讨厭,
不自覺的笑了,給人捏捏肩,讨好道,
“抱歉西弗,我今天被吓傻了,情人節太可怕了,每年都要來一次嗎?”
西弗勒斯沒說話,最近他很忙,霍恩教授很看好他,額外教導了一些知識點,幫他解決了目前的瓶頸,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維爾尤斯被糾纏成了什麼樣子,多少還是聽到了一些,包括今天晚餐上所發生的,對于維爾尤斯把信變成花瓣撒到鄧布利多身上,他很贊同,
老蜂蜜這麼愛看熱鬧不嫌事大,其他教授還會遮掩一下,就他這麼大大咧咧,就差直接坐過來問了,
“也許明年作為學長的你更受歡迎呢?”
“……”
他打了個寒顫,頭都快要成撥浪鼓了,抓着西弗袖子哀嚎,
“不,救我西弗!”
“到時候躲起來不就好了,還有,那是明年的事,今天的已經結束了,我想我們應該去洗漱,然後幫你補課就去睡覺。”
“也對,那一會兒見!”
維爾尤斯脫掉了外袍,抱着睡衣去了盥洗室,他要好好洗一個澡,好像沾了一身奇怪的味道,西弗沒有罵他真是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