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現場無人傷亡。
但是被救的無辜人員都好像搞不太清狀況,看着被炸毀的樓還一陣後怕:“因為酒店剛好在組織地震演習,本來是不當回事的,但突然就想着參加就參加吧,就跟大部隊一起出來了。”
問了好幾個人,都是這麼說的。
而酒店工作人員的描述則是:“今天早上突然接到通知,說要組織演習。”
先到的調查人員傾向于通知是犯罪分子計劃的一部分,而祁臨隻是利用這個機會讓人都逃了出來。
遠山是先到來勘察情況的人之一,面露焦急擔憂之色:“祁臨前輩這麼大規模地使用能力已經消耗體力,現在失蹤多半是顧不上太多就去追犯罪嫌疑人了,以這種狀态追上去對她很危險!”
安吾點頭:“确實有可能,但也要考慮到她是被劫持或假意被劫持的情況,遠山你需要冷靜一點。”
太宰:“酒店接到通知的記錄,還有監控,祁臨這次接的任務具體内容,都拿給我看看吧。”
遠山看了一眼太宰,太宰現在面無表情,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皺起了眉。雖然不認識這是誰,但因為是安吾帶過來的人,他也沒有多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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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祁臨這邊,她覺得至少在犯罪眼裡,她确實是被劫持的。
“港口mafia的前幹部?”祁臨稍微動了動,覺得被綁起來的感覺可一點也不好,“我已經說了好多次了,據我所知,能成為前任幹部,那就代表他們都死了。”
除了某個人。
這個人想找港/黑的前幹部,雖然港/黑是有好幾個她知道的前幹部,但第一反應,絕對是太宰治。
怕不是太宰的仇家,她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草,好像也并不能說是全然沒有關系,她肚子裡還有個太宰的孩子。
……救命啊這到底是什麼走向!!
雖然眼前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這層關系。
因為他連這個前幹部的名字都說不出來。
他掌握的信息隻有□□前幹部,年輕男性,活的。
她現在處在偏僻郊外一處廢棄療養院裡面,外面草木茂盛,看起來被廢棄了很久。
祁臨覺得這可能是他同夥約定的什麼碰頭地點,看起來在等人。
“你和某個前幹部有仇?”她還在試着套話,“那你怎麼不去找港/黑,找我們特務科做什麼?退一萬步,就算真的有這麼個前幹部,我這種無名小卒怎麼可能知道?”
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你問的太多了。你跟叛逃後的那個人有過合作,這我還是清楚的。”
祁臨面色都沒變:“你不要一張嘴亂說話啊,你在說我有監守自盜的嫌疑嗎?”
“呵呵,是在說你們特務科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男人的槍口指着她的右臂,情緒逐漸激動:“我追查他的行蹤追查了四年。他毀了我的一切!賭場、組織、同伴,一切都沒有了!他就應該下地獄!”
聽起來像是港/黑業務擴大時期被太宰鏟平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