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一梗:“提醒你一下,我昨天喝醉就是因為我散養了快三年的貓我居然不知道他是個混//黑的,你明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和mafia打交道的吧?”
“所以祁臨的重點在于我的欺瞞,而不是我的身份,那現在你的感覺如何呢?”太宰突然道,“跟mafia呆在一起,很讨厭嗎?”
這種越過了“普通”界限的事情,就算是她一直盡力躲避的mafia,她的内心是沒有排斥的。
祁臨内心有個聲音在說太宰在詭辯,但她還是聽着太宰在繼續說下去:“你其實沒有在讨厭我對不對?”
不要傾聽。
不要分辨。
不要去看。
否則,會被塞壬的聲音和相貌蠱惑。
但是他們這次的距離那麼近,之前還有了更親密的交流,祁臨忍不住道:“我确實沒有讨厭你——”
“那就可以了,”太宰心情轉晴,他靠近祁臨,在她眉心那裡吻了一下,“說明确實很快樂吧?”
祁臨覺得太宰又在不安分起來,她低頭一看,原來是十八歲的青少年大早上的“年輕氣盛”。
“……救命,你放開我,我沒有力氣了……”
“可是剛剛祁臨姐姐罵我的時候還很有精神啊……”
有了身體的親密關系後,太宰變得黏人了起來。
祁臨經過這次事件之後反而放下了對非日常的刻意回避但又好奇的心态,采取了順其自然的态度。
太宰知道後還抱怨這跟他所想的不一樣。
祁臨:“哪裡不一樣?”
太宰:“為什麼沒有對我更好奇一點?”
祁臨:“大概就是因為你是mafia所以才不太好奇了。”
太宰:“一聽就覺得是會喜新厭舊的人的發言。”
散養貓刷新在家裡的頻率上升了不少,以至于祁臨某天脫口而出:“你怎麼還在家?”
太宰黏黏糊糊地湊過來:“你看你都開始嫌棄我了。”
祁臨試圖解釋:“沒有,就是有點吃驚你知道吧。”
“我覺得有,”太宰趴在她耳邊,“難道是這種程度的危險刺激沒辦法滿足祁臨了嗎?”
祁臨:“并不是,明知道你是什麼人還養在家裡已經很刺激了謝謝。”
太宰:“那為什麼都沒有為我沉船的迹象?”
祁臨暴言:“是這樣的,沉船不太劃算,隻要不沉船就能聽一直聽歌,還能看男美人魚,這不是相當于多了一個便攜自走船員嗎,我才不沉呢……你不要說着說着就解我衣領扣子好不好,是不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