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太宰今晚不會再接受她的指名了,太宰卻像之前那樣拿着玫瑰花票走過來了。
太宰:“祁臨,晚上——”
祁臨卻馬上打斷了他的話,用一種近乎心碎的眼神看向他:“那個女人,是誰?”
話語中既悲傷,又燃燒着妒火。
太宰伸出雙手,似乎是很無奈地做了一個安撫的動作:“隻是個普通的客人,祁臨。”
祁臨的眼睛裡泛起了淚光:“不是說好了隻對我這樣,隻接受我的指名嗎?你果然和之前的混蛋都是一樣的!”
祁臨:啊,這個,因為原型還是太宰嘛,當然是一樣的。
【系統:你一邊演戲一邊跟我吐槽不會精分嗎。】
祁臨:我不跟你吐槽我才會痛苦面具。
“太宰你這個騙子……!”
太宰伸手抹掉了她眼睛裡的淚光,她能感覺到冰涼的指腹觸碰到她眼皮下那塊細嫩的皮膚,不知道為什麼她抖了抖。
太宰的動作很溫柔:“既然知道我是個騙子,那就不要再為我這種騙子哭泣了。但這就是我這樣的人的工作啊。”
祁臨:卧槽,這回答。我還要繼續哭嗎。
【系統:這對一個純潔的系統來說超綱了。】
祁臨握住了他的手腕:“我到底要怎麼做……對了,我聽說送你香槟塔你會開心的對吧?錢都無所謂,能不能隻看着我?”
“——拜托了,隻看着我吧。”
太宰垂下雙眼沉默着,祁臨見狀咬了咬下唇,叫來了侍者點香槟塔。
香槟塔,就是用很多酒杯擺成金字塔的形狀,然後從最上面那個杯子上倒香槟,很好看,但也很燒錢。
【系統:幸好是無限金錢制,不然就這一個晚上的花費祁臨你要睡大街了。】
祁臨:泡男人傷錢。而且實際上還沒泡到,真虧啊。
祁臨:“……你喜歡我,對嗎?”
太宰這次微笑着回答了:“對,我喜歡祁臨哦。”
祁臨試探着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過去?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我?我從前是個黑/手/黨……怎麼可能啦,騙你的,”太宰靠在沙發靠背上,說出了讓祁臨心都懸起來的答案之後又否認了,“我是個孤兒,是這裡老闆的好心收留我的。就這麼簡單。”
祁臨的内心開始磨刀:他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吧!要不我把他綁了關小黑屋怎麼樣,不說出真話就不給出來,看誰熬得過誰。
【系統:祁臨,你真的沒事嗎?你這周目的路子越來越野了,這種極端的方法不太建議。】
祁臨:真真,你說如果關起來的話,是不是不能用鎖?他開鎖很厲害。
【系統:……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祁臨:在聽啊。但是因為直覺老在告訴我好像已經失敗了,這種感覺就很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