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如标題,一個輕松向的先婚後愛,開局老婆點擊即送
2.應該沒有什麼另外可以預警的地方了吧……祁臨會在心裡口嗨太宰為老婆算嗎(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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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垂眸看着桌上擺的槍。
對面的人對他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她有什麼按照自己心意為所欲為的苗頭的話,為了和平與穩定,直接用這個吧。”
“哦哦~你們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呢,”他用單手撐着下巴,“讓我猜猜,你們是不是也是對那名女性這麼說的,讓兩個非常規的人相互制約,一箭雙雕。”
“但是,你們就不怕,我突然改變主意不想洗白了嗎?”他直接尖銳地提出了這個問題。
太宰面前的人隐隐流露出了忌憚的表情,但還是繼續說道:“她是個好孩子,隻是能力太超出常規,以防萬一罷了,隻是讓你和她協議結婚兩年而已,期間除了你們得住在一個屋檐下并不限制你的自由——這個并不過分吧?”
好孩子啊。
太宰拿起槍收進衣服裡,扯起一個笑容:“你覺得可行就好,反正我現在隻是個沒有實權的執行員。”
他在區役所裡第一次見到這個不得不被視為洪水猛獸提防的“好孩子”。
“你就是太宰吧,他們跟我說肯定是人群之中最帥的那個,”祁臨緩步走過來,“我是清水有栖。以後要麻煩你了,家裡的老人在病重時的願望,不得不遵從。”
這兩個即将要去辦婚姻屆的人,在區役所裡才進行了他們的第一次會面。
太宰在暗暗打量她。
太宰這邊得到的情報是,祁臨的能力原本被認為是預知夢,但後來發現因果關系弄反了。
不是她預知了未來,而是她似乎能一定程度上改變未來。
這也是她被列在監控範圍的原因。
但執行人居然是他這個才叛逃沒多久的mafia幹部。
有時候世界上發生的事是有點嘲諷意味在的。
太宰:“你想好了嗎?雖然隻是協議婚姻。”
祁臨同樣在觀察他,不過比起太宰那樣悄悄進行的,她的打量光明正大了不少,有着靈動的少女感。
祁臨坦然道:“想不想好什麼的,其實也由不得我啦,你說是嗎,太宰先生。”
她将已經填好了的婚姻屆遞給太宰。
隻要太宰在這個婚姻屆上簽字,然後讓區役所登記,面前的女性就會變成他法律上的妻子,甚至連姓氏都改成太宰。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簽這個,”他邊簽上自己的名字邊道,“不過都是這種關系了還叫我太宰先生,未免顯得也太生分了吧,有點難過诶,你以後也是太宰了。”
他讨女性歡心從來都有一套,祁臨也如他所料笑了起來。
“那,叫你治子怎麼樣?”陽光在她藍色的眼睛裡跳躍,“治我有點叫不出來,我比較喜歡太宰的發音,但你說以後我也是太宰了那還是不這麼叫了。我覺得治子挺可愛的。”
治子毫無疑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但祁臨好像是在很認真在考慮這個稱呼問題。
不過太宰見過的場面多了去了,他并未因為這個感覺到被冒犯或是别的什麼:“可以啊,随你喜歡吧,小有栖。”
祁臨因為這聲“小有栖”頓住了,有種被看穿了她平常不怎麼使用這個名字的感覺。
因為她并不喜歡她的家庭,封建保守剛愎自用,幾乎大家族該有的毛病一個不落。與太宰的這個協議婚姻,也是她跳出家的一個途徑。
兩人将婚姻屆登記了,從此她不再是“清水”。
“治子你現在沒有房子吧?”祁臨跟他商量着以後住一起的事項,“那可以搬到我這裡來,我那什麼都有的,也免得兩個人都要搬家。”
太宰:“那我直接跟你走就好了。沒想到我結婚第一天就吃起了軟飯。”
祁臨明白這是個玩笑:“隻要你不軟飯硬吃就行。”
于是他們住到了一起,當然太宰是住别的房間。
太宰也意思意思開始觀察起祁臨。祁臨還是個大學生,因為這樣他們住的地方也在大學附近,除了要去上課,所做的無非就是和朋友聚會逛街,呆在家裡會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