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似乎也算是達到了她的目的的一部分?
祁臨用手指摸摸下巴,如果能換來太宰不再鬧騰的話,好像還挺值的。
于是她将這個行為保持了下去。
沒有想到太宰又不滿意了:“祁臨你查崗的樣子沒有靈魂嗚嗚嗚,你以為這是在上班打卡嗎!”
祁臨一個頭兩個大:“這不跟前些天的差不多,你還能分得清有沒有靈魂?話說這種行為要靈魂幹嘛啊,不是有手就行!”
太宰的視線朝她投來,祁臨頭疼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雖然不知道你具體要說什麼但我知道你又要提天降了,所以閉嘴。”
太宰委屈:“唔唔唔唔唔!”
特别翻譯:“你就是在心虛!”
祁臨:“我心虛什麼,這幾天我的課外時間不都和你在一起。”
太宰:“唔唔@%@&$%$唔。”
特别翻譯:“但是你的心已經飛走了,你看你都不讓我發言。”
祁臨:“可是什麼都沒有啊,再說了就算真的有的話,你這種行為是減分的,會讓人向着另外的人喔。”
……這對話怎麼那麼奇怪,直接快進到一方出軌感情危機。
果不其然,在她說出來這種發言後,太宰的眼睛睜大,在那裡吚吚嗚嗚起來。
祁臨隻好放開了手,又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或許她該考慮下太宰背後行為的意義。
雖然對虛拟人物經常爬牆,但現實中她又不是什麼喜新厭舊的人。
總不能是高中不分在一個班讓太宰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會一直和他呆在一起吧?
其實他們大學還是很有可能還是一起的啊,頂尖學院不就那幾所。
但人生際遇這種東西,其實也不能完全保證這種事會發生。
就算有99%的概率,誰也無法否認會有那1%的無法預知的意外。
“祁臨祁臨?”太宰的聲音将她喚回來,是略微有些抱怨的語氣,“你怎麼在走神。”
祁臨:“還不是你的想法太難猜了。”
“在想我的事嗎?”太宰又活了,“不如來問我呀。”
祁臨:“在想你能不能好好吃飯天天向上積極生活。”
太宰:“大概是不行了!”
還是别想得太深了。
祁臨無語地瞅他一眼:“那晚上要來我那吃飯不?”
森其實比較忙,太宰處在一個被放養的狀态,被放養就會比較放飛自我。
祁臨雖然大多數也是一個人在家,家政并不住家,生活作息可比他健康多了。
“可以啊,”太宰開始點菜,“我要——”
祁臨:“沒有螃蟹。你最近吃太多了。”
太宰:“怎麼這樣!”
看來今天也是和幼馴染呆着的合計時間最多的一天。
太宰還在為了他的螃蟹抗議。
反正,隻要祁臨還花在他身上時間最多,就算有符合小說特征的所謂天降,那也不過是突然出現的普通路人罷了。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