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出現上次的情況。
太宰:“為什麼?我們不是純愛嗎?”
祁臨:“……這跟純愛又有什麼關系。”
她沒聽太宰再詭辯下去了,直接趕人。
但是祁臨躺在床上,發現她居然睡不着。
睡不着的時候會漫無邊際地想一些東西。
她想太宰表現得那麼過分黏人是不是因為他們聚在一起的時間還是比較短的關系。
或者還是因為過去的事情,在祁臨面前,太宰就表現得十分需要貼貼,十分需要知道她的想法,盡管他其實是知道的。
十分需要感受到愛意。
但太宰治不可能是個戀愛腦。
難不成是因為以前的時候她因為太宰很麻煩了所以重點關注了,所以太宰隻是在如法炮制而已?
但他們因為彼此的工作性質關系,像平常人談戀愛那樣天天都膩在一起是有些困難的。
所以太宰表現出來那樣,祁臨确實也會下意識地更順着他來一點。
唔,還是有點清醒。
最近睡前和太宰視頻聊天都會不知不覺睡着的,竟然有點想念他的聲音。
她沒轍了,起身到客房,太宰果然還沒睡,她将人拉到主卧來:“我睡不着了,你随便說點什麼。”
“哎?”太宰剛才還暗示要一起睡,這會坐在祁臨床邊又沒提了,“什麼都可以嗎?”
“是啊,你想不出來的話數羊也可以。”
“那我講今天國木田君遇到的有趣的事!”
祁臨心想這事多半也是你搞出來的吧,但沒阻止太宰繼續講。
果然,在太宰的聲音下,她漸漸有了困意。
祁臨合上眼睛睡着了。
然後太宰也順利地得到了床的一半使用權。
似乎是大家都達到目的的收尾了呢。
不過祁臨在夢裡還是有意識的,她在夢中世界忽然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
她怎麼現在就聽太宰說話才能快速睡着呢?
第二天早上她問出了這個疑問,警告道:“太宰你最好老實交代,不要等我自己得出答案。”
“那個嘛……”太宰對手指,“我最近隻是學了如何讓人高效休息的方法,不是很有效嗎?”
祁臨犀利地指出:“你告訴我,最通俗、最大衆、最普通、最方便讓人理解的,這個方法的名稱,不接受任何的蒙混過關。”
太宰:“祁臨,我們先吃飯吧……”
祁臨:“不行。”
“嗯,如果是最通俗、最大衆、最普通、最方便讓人理解地說明的話,”太宰以形容詞拖延着時間,最終還是道,“大概,也許,是催眠?”
祁臨:“…………”
真是陰溝裡翻船,她自己明明是精神系能力,居然能讓太宰成功??
剛好太宰也表達了這個意思,他還很開心的樣子:“就嘗試了一下,沒有想到祁臨真的沒有發現,祁臨對我很信任呢。”
他看祁臨的表情,馬上補充解釋強調道:“真的隻是讓祁臨高效休息而已,可能效果好過頭了,讓你睡前都想到了我而已,不是說什麼會依賴我的聲音才能睡着的意思!”
為什麼這個解釋有一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就是說給她知道的吧。
祁臨感覺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你設想的這種結果百分之百不會出現,因為再怎麼樣我的能力都在,我發現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你知道你這個行為聽起來很不妙嗎?”
太宰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是哪裡不妙?我沒有把它用在其他地方的想法,祁臨你會不會想歪了?”
祁臨:“你要是有把用在其他地方的想法那就更加不妙了。”
太宰:“那我把這個解除?”
祁臨:“不用了,我已經解除了。”
太宰:“以後我是不是不能在你睡前找你聊天了?”
他這個樣子,仿佛一個真正的戀愛腦被判了不能找喜歡的人說話的刑似的。
祁臨一邊覺得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一邊又忍不住覺得他好像很失落的樣子诶。
祁臨:“談了一年的戀愛,你怎麼還不知道隻要想找我就可以找,不需要搞這些多餘的操作嗎?”
……壞了,還是說了這種讓步的話。
她對自己也絕望了,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也不是什麼很過分的讓步吧。
她心裡估計着這句話會造成的後果,本來見不到面的時候,他們就會聊天或者視頻啊。
所以應該沒問題?
她還是試圖擺起了嚴肅的面孔:“但是對我催眠——”
太宰立刻保證道:“不會再做了。”
太宰一副比剛才還要開心的神情。
祁臨摸摸腦袋,偶爾她也會搞不懂戀人開心的點到底在哪裡。
是因為她說了想找她都可以找嗎?
可能等交往了更久之後,她就會明白了。
做不到百分百完全意會戀人意思的自己,也不是完美戀人的樣子呢。
但是,好吧好吧,既然太宰那麼高興,那她也當成規避了一條很不得了的發展的線,也開心一下好了?
反正目前看來,他們是不會分手的,戀愛不就是兩個人都在适應彼此的一切的過程。
等祁臨發現太宰更加侵\\占她除了工作之外的各處時間和空間,并且頭疼着如何處理解決的時候,那當然是後話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