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祁臨真是她記憶中的那個祁臨的話,這時應該會聽到這種話先摁兩下太宰的頭發:“茶裡茶氣的,你想做什麼老實交代。”
但她不是,她就單純地想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太宰隻是低頭親了下她的額發:“在我身上什麼事都沒發生哦,反正祁臨明天就會恢複的吧。”
道理确實是這樣子。剛才她還那麼說。
隻是記憶中的太宰跟眼前的太宰對比起來太強烈,讓她産生了一種強烈的割裂感。
那種她在拈花惹草的錯覺又來了。
怎麼會這樣,下次愚人節絕對不能讓他們這麼玩了,雖然現在不知道到底誰搞的鬼。
“祁臨,”她在思緒混亂中聽到太宰在她耳畔道,“可以别再想那家夥的事了嗎?我會嫉妒的。”
祁臨很想問你是故意要說成這樣的嗎,可是她現在說不出來話。
一開始隻是普通的唇瓣相貼而已,随着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也越來越深入。
這種明明是想要說什麼抗議卻被趁虛而入的感覺,盡管記憶裡沒有印象,但是被身體機能記住了似的,沒有生出一絲排斥的念頭。
若是放任不管下去的話,好像會觸發更危險的發展,所以祁臨還是艱難地推了推太宰。
太宰還算聽話地停了下來,隻是看上去還是那樣委屈:“因為想不起來,所以無法接受我嗎?”
他在演我吧……?
這回就算因為缺氧有點暈乎,祁臨好歹還是反應過來了。
隻是都親完了才反應過來,這個反射弧還是太長了啊祁臨!她在内心如此吐槽自己。
可能平常她就是這樣縱容太宰的,所以才會這樣。
不可以。
屬于另一個祁臨的記憶告訴她這樣做的後果隻會讓太宰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