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的顔色好像變得更絢麗奪目了起來,祁臨感覺自己的願望已經被接收到了。
祁臨是十分特殊的從者,她并沒有英靈座,所以說不定之後就是她的真正“死亡”也不一定。
她看向太宰,太宰果然顯得沒有什麼波動,隻是淡淡微笑着。
太宰會許什麼願望呢?祁臨想,感覺他意外地可能會對很多魔術師追求的“根源”感興趣。
可是太宰其實不是個魔術師。
當初她和前禦主都沒有想到,這個住在附近的集裝箱裡的怪人,會暗中觀察他們到了他弄清楚了他們究竟在做什麼的地步,還利用了敵方Assassin來刺傷了前禦主。
這種做派,說實話祁臨并不太喜歡。
可是對于聖杯戰争來說這已經是再常見不過的操作了,而且不管怎麼樣前禦主還活着,祁臨也就選擇了忍耐。
那麼,她要做的僅僅還有一件事,就是與她的禦主,即太宰治,道别了。
雖然她也想和前禦主道别,但是她或許還是不要再出現了,就讓前禦主在教會的保護期結束後回歸普通人的生活吧。
“祁臨。”
祁臨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随即道:“嗯?怎麼了?”
“那就這樣決定了吧,”太宰語氣輕快,“祁臨,你留下來。”
祁臨:“……嗯?”
她還沒有理解太宰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身體上發生的變化似乎已經在告訴她了。
好像,沒有辦法靈子化了。
從者的身體本來就不是真的身體,其本源是魔力。
但是此刻這種感覺,祁臨覺得萬分熟悉。
就像她曾是人類那樣。
本來都想好告别台詞的祁臨:“?!”
“一臉震驚呢,那應該是成功了,”太宰伸手捏捏她的臉頰,“看起來和以前也沒有什麼區别嘛。說起來,你這樣是不是就不需要補魔了?”
提起補魔,祁臨的身體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因為太宰本人的體質十分特殊,從他身上能獲取到的魔力微乎其微,所以不得不采取了一些其他的方式。
至于這個方式是什麼……總之是需要十八歲以上才能知道的東西。
祁臨此刻真的非常不解:“為什麼?”
“為什麼啊,其實我也不知道。”太宰的笑讓她想起太宰在獲得禦主資格、在教會裡沖她的那個笑,讓她有種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的錯覺。
太宰:“或許是這樣才比較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