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那東西關掉,祁臨還是被迫答應了一些事情,穿上了那套貓耳女仆裝。
這套女仆裝是短裙,還能看到她大腿上露出的與衣服同款的腿環。
祁臨動動脖子,感覺到最不适應的還是脖子上的頸鍊,上面真有一個鈴铛,随着她的動作會發出聲響。
祁臨小聲嘟囔:“真是好那個的興趣。”
“祁臨。”
背後傳來的聲音讓正在小聲說壞話的她被吓到一抖,頭上的貓耳仿佛也抖動起來似的。
她立刻轉身,鈴铛響了起來。
太宰:“很合适你啊。但是,我剛剛怎麼聽到你在說話?”
祁臨矢口否認:“你聽錯了。”
“是嗎,”太宰眨眨眼睛,但是沒有追究下去,“你過來一下。”
祁臨雖然疑惑但是跟着太宰走了過去,她看到太宰打開小櫃子,看清了櫃子裡的東西之後她的天線都要吓出來了:“不不不不行的!”
她趕緊把櫃子門關上,并且堵在櫃子前紅着臉道:“你快點把這些東西扔了!”
“你就不奇怪嗎,”太宰拍拍她的頭,似乎是在好奇,“現在的事已經完全超過了補魔應該有的範疇,你不生氣嗎。”
現在問這種問題是不是有點晚,他不是都已經欺負人很久了……
忍住了心裡的吐槽,祁臨換了副比較正經的表情:“因為,你一副要壞掉的樣子诶。”
“哦?”太宰的語氣變得惡劣起來,“可是每次最後喊着要壞掉的不是祁臨——”
祁臨瞪了他一眼,沒接這個話題:“是說我的直覺啦。你自己沒有發覺嗎,感覺你的精神狀态已經到了一種岌岌可危的邊緣,隻是看起來和從前一樣而已,雖然我也還搞不懂原因。”
祁臨又補充:“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隐約有這種感覺了。”
說到底,一般情況來說會有人對初次見面的人有那麼大的執念嗎,一見鐘情也不可能吧。
再加上之前腦海中閃過的畫面,祁臨猶豫着開口問:“我記憶中的初次見面是我們的第一次遇見嗎?”
因為她确定,她今天是第一次到紅燈區那邊去,從來沒有和前禦主去過,更别提在那裡看到過太宰。
如果有發生過這種事,不可能沒有印象。
祁臨沒有想到她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周遭的氣壓就瞬間降低了。
她看向太宰沉下去的眼睛:“太宰?怎麼了嗎?”
這個問題有什麼關鍵要素嗎?
太宰:“為什麼那麼問?”
“因為,”祁臨悄悄咽了咽嗓子,她低垂着眼看看太宰的雙手的位置,放在她的腰側和頭頂附近,就像是要預防她逃跑那樣,“剛才在街上碰到中也的時候,接收到了從來沒有印象但又很真實的畫面——”
“又是那個煩人的蛞蝓啊。”如果是平常的太宰,還會用比較嫌棄的表情,但是現在的話卻很平靜,像是一潭毫無生機的死水。
“祁臨,既然你都好心到這種程度,那這裡面的東西,就不能為了安慰安慰我陪我玩一下嗎,”他看到祁臨掙紮着瘋狂搖頭,他笑了笑,“哈哈,果然不行嘛。”
太宰:“好了,你今天也很累了,你休息一下吧。”
随着太宰說出這句話,本來感覺自己精神百倍的祁臨,突然眼皮變得很重。
她十分驚訝,太宰不該有這種能力才對,但也抵不過睡意,她合上眼,安靜地睡了過去。
太宰又将人抱到了床上。
祁臨靠在太宰懷裡,因為最近的經曆,感覺到是太宰的氣息,睡着之後她還主動貼近了,顯得十分黏人。
太宰沒有馬上起來,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實際上,祁臨問得沒錯,她印象裡的初遇并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這樣的初遇怎麼說也有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