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聖杯戰争勝利後,太宰的願望才能留下來的。這句解釋在面對這雙眼睛的時候有點說不出口,畢竟他現在看起來是那麼開心,破壞掉人眼中的光彩讓祁臨感到于心不忍。
“那個,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但是祁臨覺得還是必須得解釋,“我是——”
前禦主很快發現了已經從帽子裡伸出來的毛茸茸貓耳朵,這讓他忍不住插嘴了祁臨講話:“你的頭上怎麼……”
“糟糕!”她急忙将耳朵塞回去。
“是我的願望啦,”太宰慢慢悠悠地從旁邊的貨架後走出來,“好久不見了,我記得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教會?”
這是他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正式見面,是關于禦主資格的讓度。
祁臨拽拽太宰的衣角暗示他不要說話讓她自己來解釋,不過太宰故意沒有接到她的暗示似的,幫祁臨将帽子重新把貓耳朵包起來。
“這個仔細想想也是我的願望诶,”太宰似乎在抱怨,“不是挺可愛的嗎,就算露出來别人也隻會覺得是cosplay而已。”
祁臨:“……”
不要趁機玩她貓耳朵!
太宰面對對面的人時又收起了表情:“我們要走了,你剛才想跟祁臨說什麼嗎?”
對面的人被他吓退了小半步,但還是鼓起勇氣道:“祁臨,那天在療養院的人是你吧?幫助我重新獲得視覺也是!”
啊啊啊啊啊不要在太宰面前說出來啊,雖然他早就猜到了但是不要說啊!
祁臨看了一眼太宰的表情,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現在挺不開心的。
不過前禦主誠摯滿含勇氣的眼神讓祁臨想起了當初很多個瞬間。
其實當初她是想要一個性格直率的禦主的,前禦主沒什麼不符合的。
很多瞬間?
她跟前禦主的相處并沒有那麼久吧?
但是這話她又不能不接,她隻好硬着頭皮道:“沒有,你認錯人了,我沒有去過療養院。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和太宰先走了……”
她生怕再聽到什麼話拉着太宰快速走開去收銀台,太宰倒很自覺地推了購物車。
隻是祁臨感覺直到回家了他還在不高興。
确實,因為從多次周目的結論,他無法通過相性召喚出祁臨。
這也沒辦法,因為祁臨的預設條件和太宰半點關系都沒有,甚至是完全相反的特質。
所以不管重來多少回,他永遠隻能通過非正常手段成為祁臨的禦主。
他其實在意着這點,但無論如何也不肯說,于是晚上祁臨又變成了被水打濕的可憐貓貓了。
祁臨希望自己能早日弄清楚這個真正的貓系到底在鬧什麼别扭。
不然她小腹上的花紋真的要越來越明顯了,這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