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忽然發現太宰笑了起來,蔫壞像在幸災樂禍。
祁臨:“你現在很高興?”
“啊呀~還好吧,”話是那樣說,笑容還沒從他臉上消失,“我隻是一想到,要是有人因為發現祁臨的san值莫名其妙提高了在頭腦風暴,我就很高興。”
祁臨還是有點沒法理解,按照太宰的說法這是過去的自己,連過去的自己都不放過嗎。
不過她沒說什麼,隻是打了個哈欠,撸貓活動太安逸了瞌睡就會上來。
太宰:“要小睡一會嗎?”
“不了,睡眠和清醒好像沒有太大區别,對我來說,”祁臨搖頭,“按照你的說法,那現在的太宰應該會回來一趟。既然你不想被發現,那我得出去僞造一點證據。”
“等等——”太宰哀嚎,“僞造證據憑祁臨的能力不是很簡單就能辦到,為什麼要專門去做?”
“可是因為是你,不管是哪個你,我想認真一點,”祁臨拍拍他的頭發,不去看太宰可憐巴巴的模樣,“那我出去啦,你呆在卧室不要鬧。”
在太宰不情願且幽怨的目送之下,祁臨走出了卧室門,并把槍放回了原位。
“應該沒有什麼其它了吧……”祁臨邊思考邊走進了書房,像往常一樣開始打遊戲。
她還沒在遊戲裡種多久的地,太宰就回來了。當然,不是那個在她卧室裡那個來自未來的太宰。
太宰沒有馬上進來,而是在書房門口貓貓祟祟暗中觀察,祁臨都差點以為卧室裡的太宰悄悄出來了。
祁臨察覺到了與在卧室那隻太宰相似的幽怨,心想就算是不同時間段果然是一個人,她沒辦法隻好暫停遊戲:“怎麼了,太宰?”
好像根據未來太宰的說辭,是因為知道她的san值莫名提升了……是因為今天上午聽到的聲音告訴太宰的?為什麼她會覺得那個聲音也有點熟悉呢?
她看着太宰,太宰還穿着port mafia首領那身标志性的衣服。在她的[記憶]裡,太宰經常都是這身衣服,但今天早上她眼前閃爍的太宰形象中的那身校服她從未見過。
她的感覺不會出錯,太宰有什麼事情瞞着她。
不過她的态度是不會變的,太宰隻要是太宰就可以了。
祁臨在等太宰的回答,而太宰腦中傳來了系統的預警。
【系統:我要冒死提示,怎麼祁臨的san值有向下波動的迹象,到底發生了什麼,請你做好随時登出遊戲的準備。這該死的熟悉感,當初你對祁臨的好感度也是這麼邪門。】
面對系統的預警,太宰垂下了眼簾:“先等一下,不要退出。”
他睜開眼,對着祁臨笑笑,像是撒嬌那樣抱怨道:“工作真是太煩了,我想和祁臨呆在一起嘛~而且内心的聲音在召喚我來你這裡看看,所以我過來了。”
因為剛才摸未來的太宰過于順手,祁臨聽到這種撒嬌的話語後,也伸出手摸了摸這個太宰的頭發。
啊,手感好像差不多。硬要說的話,現在的太宰的頭發好像更順滑一點,未來的太宰頭發更加軟一點。
明明是一個人,是因為太宰是偷了偵探社衣服過來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