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繼續發問道:“那麼,一個普通人,在備戰前期,不想惹事生非,有任何錯嗎?”
降谷零打斷五條悟的話語,說道:“不對!”
五條悟沒有反駁降谷零,而是反問道:“哪裡不對?”
降谷零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
五條悟揉揉太陽穴,感到些許頭疼,朝降谷零說道:“我知道你是當局者迷,但你要知道松田丈太郎,他隻是普通人,一個有家庭、有小孩、有事業的普通人。”
五條悟朝若有所思的降谷零繼續說下去:“比賽前期,在小巷裡,他遇到了兩個不熟的人起了争執。正常人誰會閑的沒事上去阻攔兩個不熟的人吵架呢?又有誰能想到後面會有人殺人呢?”
五條悟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剛才說的那些叫‘受害者有罪論’,這個論點本身就是不對的、錯誤的。你可以說施害者有罪,可以說那個誤判的警察有錯,但你唯獨不能說受害者有問題。松田丈太郎,本身的做法沒有任何錯,錯誤的是那位警官。”
“那位警官不講物證,盲目聽信證人不确定的證言。那位證人有錯嗎?也沒有,他隻是實話實說。真正錯誤的,是那位警官。”
“作為一個強者,沒有保護弱者。在為受害者帶來不可逆轉的傷害後,沒有賠償、沒有澄清、沒有任何表示,任由受害者被誤會下去、被輿論傷害、甚至牽連到他的下一代,那位警官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五條悟看着降谷零問道:“即使這樣,你還認為那位警官做的沒錯、松田丈太郎有錯嗎?”
降谷零頓了一下,朝松田陣平說道:“抱歉。”
松田陣平擺擺手回道:“沒事。”
松田陣平沉思了一會兒,自言自語般說道:“回去之後要和老爸道歉啊……謝了,悟。”
五條悟湊到二人面前,瞬間恢複了之前不靠譜的模樣,語氣蕩漾地說道:“不錯不錯~陣平醬和零醬都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悟醬好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