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回想起昨晚的經曆,特别是教官疑惑不解的面龐和後續反複解釋才擺脫但沒完全擺脫的社死。
他至今還都記得送走他的時候,教官那懷疑的眼神,就差直接問你真的隻是撒謊,而不是喜歡在天台上廁所的變态嗎。
這輩子沒覺得解釋是這麼無力的事!
要不是最後沒在天台上發現排洩物,隻能說幸好警校沒有這種人渣在。不然他現在就不是大早上被通報批評查寝撒謊,而是被潑髒水直接身敗名裂了!
我松田陣平,幾十年的清白,差點毀在那兩個混蛋手中!
可惡啊!
憶起昨晚,松田陣平怒從心頭起,面色猙獰地回複道:“何止是有關系,如果不是他倆我都不至于被抓。”
五條悟撇嘴朝松田陣平說着:“誰叫你撒謊都不撒個有理的,你但凡說個聽到異響上去看看或者是想家看看月亮都不至于這樣。”
松田陣平快氣笑了,朝五條悟問道:“那還是我的錯了?這麼說你還挺有經驗的?”
五條悟點頭又搖頭,朝松田陣平說道:“那不就是你的錯嗎。經驗沒有,也算有吧,但以前碰到這種情況我都不會撒謊的。”
降谷零一聽,疑惑地問道:“那你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怎麼和你老師說?”
五條悟想了想回複道:“以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我和傑拆過學校,當時夜蛾問是誰幹的,我就直接問他能不能别找犯人了。”
一旁聽完全過程的萩原研二突然有點聽不懂,朝五條悟疑惑地問道:“傑是誰?夜蛾又是……?”
五條悟笑着回複道:“傑是我的摯友哦!one and only的那種!夜蛾是我高專的老師,超像黑手黨的喔!但其實隻是個喜歡醜娃娃的大叔而已。”
諸伏景光疑惑地問道:“既然是one and only的關系,為什麼他沒來和你一起上警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