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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粉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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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手牽手走在路上。看上去關系十分要好。一邊走,一邊歡快聊着天,臉上時不時露出着笑容,非常開心。

多麼美好的兩個女孩。

長相多麼甜美漂亮的兩個女孩。一個穿着粉色衣服,一個穿着藍色衣服。如果說粉色是草莓冰激淩,藍色是解救炎炎夏日的冰,那麼二者組合在一起,是多麼的完美,多麼的讓人心曠神怡。

這樣美好的兩個女孩走在路上,也成了路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自然是引人注目的。不管是上至七十的老人,還是下至三歲的孩子,看到這樣洋溢青春活力的兩個女孩,都會被她們身上的能量吸引,都會紛紛側目移不開眼。

“哇,兩個姐姐。好漂亮哦。”一位打扮時髦的中年婦女推着嬰兒車與她們擦肩而過,貌似在對嬰兒車裡的孩子示意。而坐在嬰兒車裡的孩子根本不用示意,剛才老遠就直勾勾睜着圓溜溜的眼睛看着這兩個女孩。直到徹底擦肩而過,孩子也趴在扶手上往回看,舍不得她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身子也快要離開嬰兒車,要掉下來。

推嬰兒車的中年婦女看到為了看漂亮姐姐的孩子的反應,并沒有讓孩子坐好,而是跟着回過頭。雖然已經看不到那兩個女孩的正臉,但能看她們的背影,也是一種享受。這位打扮時髦的中年婦女是孩子的奶奶,因為家境殷實,所以有條件打扮得時髦。她同樣覺得,剛剛的兩個女孩,一個穿粉色衣服,一個穿藍色衣服,太美好,太過漂亮。

或許這輩子隻能看到這麼一次。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驚鴻一瞥的感覺。

藍衣女孩跟粉衣女孩在一起的時候,活潑到不行。笑起來卧蠶飽滿圓潤。兩個女孩的眼睛都黑白分明,皮膚狀态好得能掐出水。遇到再大挫折的人隻需看上那麼一眼,再也記不起挫折是什麼,注意力全被這兩個美好女孩吸引去。

一藍一粉。多麼溫馨甜蜜的組合顔色。

走在路上的她們,是引人注目的。但她們自己卻沒察覺,因為彼此關系非常好,當下眼裡隻有對方,根本沒怎麼注意沿途風景,更沒注意到其他人投來的驚豔目光。

光是一個藍衣女孩,或者一個粉衣女孩,本身就足夠漂亮。兩個組合在一起,就創造出了雙倍的漂亮,甚至奇妙的超過雙倍。她們的五官生得完美,光看就會讓人心曠神怡一整天。

她們笑意盈盈。路過的地方,空氣都變甜了。

她們臉上沒有絲毫化妝的痕迹,天生就生得漂亮完美。在推銷化妝品的人看來,或許這是兩個對化妝并不感興趣的女孩。她們本身就漂亮,不需要化妝品的修飾。天生就完美,化妝品似乎隻會讓她們的臉增加瑕疵。因此推銷化妝品的人看到她們,不會急着推銷化妝品,而是直接被她們身上的青春氣息以及天生漂亮的臉吸引、震撼,待在原地移不開眼地欣賞。不知是忘記推銷化妝品,還是不忍向她們推銷化妝品。

這樣美好的兩個女孩,注定是不會缺人主動找過來的。

果然,一個身影閃到藍衣女孩身邊,不用看都能感覺到對方是個男的。藍衣女孩忽然間警惕,側過身,下意識地護住粉衣女孩,收起了笑容。那男的本來想跟藍衣女孩有肢體接觸的,但是藍衣女孩反應迅速,他沒能得逞。

面前一個粉衣女孩,一個藍衣女孩。粉色衣服粉得溫馨可愛,藍色衣服是特别好看的天藍。穿着美好顔色的衣服的漂亮女孩。能離得這樣近看她們,男的想,死也無憾了。但他并沒有說出口,表現出來的就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好像想把她們的樣子裝進腦袋打印出來。

藍衣女孩的警惕絲毫不減,粉衣女孩亦是。她們一邊提防着跟那男的保持距離,一邊繞過他。

那男的自然不想輕易錯過這麼漂亮的女孩,何況還是雙倍漂亮的兩個,總想跟她們發生點什麼,至少要說個話。

他長着一張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的臉,個子也不高。好像被兩個女孩過人的漂亮臉蛋震撼到說不出話。直到她們快要走了,他才逼迫自己的大腦轉起來,嘴巴終于艱難地張開,走近她們。

藍衣女孩和粉衣女孩後退。想要趕緊離開他的視線。也不知道那男的多久沒刷牙了,即使隔着一段距離,張開嘴就能聞見惡臭,濃濃的蒜味和腥臭,再加上垃圾發酵的味道混合。

她們被熏得有些頭暈。不久之前臉上的笑意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皺眉。但饒是如此,她們的漂亮還是不曾減退。

“美……美女……”那男的發出聲音,“想……想問一下,你們家住哪裡?”說第一個想字的時候,“xi”音發了很長,所以嘴裡的惡臭吹出更多更遠了。

粉衣女孩毫不客氣:“關你什麼事!”說着就拉藍衣女孩快步離去,不願再搭理他。

那男的不甘心,跑到前面去攔:“不要走,我、我真的想問。”

粉衣女孩白了他一眼,甚至懶得再多說一個字。

對于那男的來說,能跟美女多說一秒鐘的話都是賺大發,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見粉衣女孩不好惹的樣子,轉戰藍衣女孩:“我知道你家住哪裡哦。”

藍衣女孩内心毫無波瀾。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即使知道了又如何?

眼見就要攔不住她們了,他使出了自認為的殺手锏:“你是不是不吃蘿蔔?”他問藍衣女孩。

藍衣女孩依舊警惕地看着他:“怎麼?”沒有多餘的反應和話語。

“你不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那男的說。

藍衣女孩雖然不像粉衣女孩那樣看起來不好惹,但實際上要比粉衣女孩高冷。此刻的藍衣女孩,就跟衣服的顔色那樣冷如冰。她什麼也沒說。那男的看上去不像善茬,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眼睛就像進了沙子一樣眨成一條縫,看上去異常令人反感。色眯眯地對兩個女孩目不轉睛。

那男的發現藍衣女孩不問,又想拖着她們,繼續道:“因為我看見你扔出來的面餅包裝袋,裡面總有蘿蔔,這一包配料你總是不吃。”

看來那男的并不是第一次看見藍衣女孩了。聽他的話,他應該不止一次窺探過藍衣女孩,連她扔的垃圾也要去翻。為什麼是翻?因為藍衣女孩每次扔垃圾,總是困紮得好好的再扔,為的就是防止垃圾灑出來,讓收垃圾的工作人員方便收。

可是,那男的竟然去垃圾桶翻?!藍衣女孩内心有點震驚又愠怒。自己竟然被這樣的人監視!但她表面還是什麼都沒說,也沒有任何反應。省得他因此産生興奮。倒是粉衣女孩幫着說話:“你要不要臉?監視别人還翻别人扔出來的垃圾!滾!有多遠滾你媽多遠!”說着狠狠剜了他一眼。

那男的見沒撈到什麼好處,還被罵了,甚至沒能碰她們一下,心裡不服氣到冒酸水:“長這麼漂亮也不讓人碰,裝什麼純潔?不知道利用這副好皮囊跟過多少有錢男人。”

粉衣女孩不想再理他。藍衣女孩更是。粉衣女孩本來可以說她家很有錢,自己的父親是董事長,但她想着财不外露,索性當沒聽見。

兩個漂亮女孩不願再跟這樣的垃圾耽誤更多的時間,也為了追上因此落下的路程,加快腳步離去。

但是,想着藍衣女孩曾經被這樣的變态監視就後怕。

那個賊眉鼠眼男追了上來。實在是不想就這麼錯過如此美好的女孩。錯過了,也許一輩子都看不到更好的了。這輩子就隻能看見這麼一次。他改口道:“我跟你們道歉,我剛剛不應該那樣說話,我們……能不能做個朋友?”

藍衣女孩比粉衣女孩高冷多了,根本沒接他話茬。粉衣女孩覺得,如果不回敬回敬,他也太把他自己當回事了。于是用冰冷無比的語氣說:“我們不接受你的道歉,哪涼快滾哪去,莫挨老娘!”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跟你們道歉。原諒我吧。”賊眉鼠眼男如同哈巴狗讨食。

兩個女孩攔了一輛車,直接絕塵而去,留下那男的眼巴巴望着車背影。

粉衣女孩對藍衣女孩說:“那種雄性生物也太惡心了,居然監視别人!我好擔心你啊。”

藍衣女孩說:“如果他觸碰到了紅線,我會報警,給他進去蹲。”

一直到離剛才的地方很遠,她們才下車。繼續手牽手走在人行道上。

輪到這一處,出現了一個藍衣女孩和一個粉衣女孩。兩個長得特别漂亮的女孩。她們步伐一緻地行走,聊天,笑容重新出現在臉上。輪到這一處,路過的行人對她們紛紛側目,甚至會特意停下車欣賞。基本所有人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錯過就是一輩子啊。多麼美好,巧笑倩兮。

兩個洋溢着青春氣息的美好女孩。關系非常要好。有時會因為長得太漂亮被陌生人告白而打斷談話,也絲毫不受影響繼續聊天。

她們不像外界這麼關注容貌有多好看,隻知道對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隻知道對方無可替代。

一個藍衣女孩,一個粉衣女孩。她們價值觀相同。無話不談。知道彼此最真實的樣子。

路邊一個被家長訓斥賴地不起的小孩,哭喊,尖叫,撒潑打滾。家長過去碰他一下,他反應便比之前大上無數倍。若是站在旁邊,耳朵一定會被他的叫喊聲震到短暫失聰。

但是,那個小孩突然間安靜了,就好像突然死了沒聲兒一樣。再一看,原來他在看一個方向,那個方向走來兩個渾身洋溢青春活力、長得無比漂亮的姐姐。一個姐姐穿溫馨可愛的粉色衣服,一個姐姐穿特别好看的天藍色的衣服。

那正是走到哪裡,哪裡的空氣就會變甜的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隻是她們的眼裡隻有自己身旁的同伴,說的内容都是在對對方說的,根本沒注意過路人看到她們之後被她們異于常人的漂亮容貌震撼的一幕。隻是有點隐約感覺,走到哪裡,哪裡似乎就變安靜一些。

小孩滑稽地趴在地上,不哭不鬧了,把眼睛睜到最大,就為了看這兩個漂亮女孩,恨不得眼睛能有整個頭這麼大,這樣或許能看得更加清晰。罵小孩的家長也頓時如同雕像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女孩們走到哪裡,家長的黑眼珠就跟到哪裡。

驚為天人傾城傾國的兩個女孩!皮膚也是那樣好!見過她們的人,都能感覺到自己這輩子隻能看見這麼一次如此漂亮的女孩,若是錯過,再也不會有機會看到。不隻是這輩子,甚至前後一百年都沒有人能生出這麼漂亮的姑娘。

不施粉黛,天生麗質的粉衣女孩與藍衣女孩。卻似乎美不自知。

她們對誰都一視同仁。她們從未有過誰給她們特殊優待就驕矜的心理。她們像别的女孩一樣,自尊自信,遇到不懷好意的人同樣會堅決維護自己的權益。

她們誰都沒有開口說,就默契地走進一家咖啡店。或許是想喝咖啡的同時順便休息。

而她們沒注意到,她們剛剛路過的地方,那些被她們漂亮容貌驚豔到的路人,還停留在原地,久久沒回過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看到了如此青春美好的女孩。

她們拉開咖啡店的玻璃門。

也不知道是誰無意中往玻璃門那裡看了一眼,以此起了頭,整個店内的人都停下手中的活兒,都停止進食。隻是看了一眼,便仿佛魂離開了身體,一動不動,瞳孔散得老大。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察覺到一點異樣:整個店内的人都在朝自己這邊看。

兩個漂亮女孩以為自己身後有什麼東西,回過頭去。身後就是跟平時一樣,非常普通的景象,什麼特别的都沒有。

她們的臉又轉回店内。往收銀台去點餐。

她們走到哪裡,所有人的眼睛就看到哪裡。

她們跟穿圍裙的咖啡小哥點單。小哥沒回過神來,癡癡地望着她們,好像被下了定身咒。粉衣女孩用手晃了晃,小哥才反應過來漂亮女孩在跟自己說話,立馬手忙腳亂,不好意思,臉漲得通紅。有一個接咖啡的店員因為一直在看兩個女孩,咖啡已經溢出杯子撒得滿地都是。看到兩個女孩在跟收銀店員說話,才反應過來是來了客人。但是自己的手裡已經全是咖啡。他關掉出口,咖啡終于停止流出來,然後繼續看。

“你……你們好,請問要點什麼?”收銀的人緊張兮兮地搓手。他内心在想,能跟這樣漂亮得異于常人的女孩說上話,下一秒就死也無憾了。

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各自點了單。

她們點的東西很快就做好了。店員不僅恭恭敬敬遞上她們點的東西,還附送了一大堆很貴的甜食。

粉衣女孩指着那些附送的東西說:“我們沒點這些啊。”

店員的臉在發燒,撓撓頭說:“這些是送給你們的。”

藍衣女孩說:“每個點像我們的餐的人都有嗎?”

近距離看這麼漂亮的女孩,店員簡直害羞到融化,小聲說:“不是,隻有你們才有。”

粉衣女孩輕描淡寫:“不用,謝謝。”

藍衣女孩也說:“不用,謝謝。”

兩個女孩隻取了自己點的餐。

她們往一處空位走去。她們經過的每一處位置,那個位置的人都無比期待兩個漂亮女孩能坐到自己旁邊,希望她們就在自己旁邊停下。她們走到哪,店内的人就看到哪。完全不管自己手下的事。

她們最終在店内玻璃牆邊的位置坐下。

離她們最近的,是兩個比她們小一點的女孩。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是同行而來,另外兩個女孩看上去也是同行而來。

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的關系特别好,那兩個比她們小一點的女孩看上去關系也特别好。

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坐下,開始喝自己的咖啡。至于其他人是否在注意她們,是否在目不轉睛地看她們,她們是鈍感的。

藍衣女孩的咖啡上面浮着一朵淺綠色的冰奶油花,又甜又香。底下的咖啡則是熱的。甜的冰奶油花與熱的苦澀咖啡中和,奇異無比的香,奇異無比的絲滑,無與倫比的口感。

粉衣女孩啜了一口自己的咖啡,說要去拿糖包,問藍衣女孩要不要。藍衣女孩搖頭。

藍衣女孩此時看了看離她們最近的,比她們小一點的兩個女孩。其中一個齊劉海,馬尾辮,皮膚又白又好,乍一看以為是粉衣女孩那個年紀時的模樣,隻不過她的頭發能看出來是天生的金灰色,粉衣女孩的頭發則是黑色。

這個金灰色頭發的妹妹同樣長得漂亮。她也起身去拿糖包。走之前問同伴要不要。同伴搖頭。跟藍衣女孩剛才的反應一樣。

等金灰色頭發的妹妹回到位子上,藍衣女孩聽到金灰色頭發妹妹的同伴說:“鈴铛,摩卡跟美式你更喜歡哪個?”

原來那個金灰色頭發的妹妹叫鈴铛嗎?

正想着這個問題,粉衣女孩回來了。她撕開糖包,倒進咖啡裡面。

藍衣女孩和粉衣女孩開始喝咖啡之後,就沒怎麼說話。她們都不喜歡在進食的時候說話。而那兩個比她們小一點的妹妹,看樣子比她們更早來,已經喝完東西,所以桌子上隻剩下空的紙杯了。

此時的店内還算安靜,沒什麼人說話。那兩個離她們最近的妹妹聊天的聲音是能夠聽見的。

金灰色頭發的妹妹說:“我媽有一次罵我,氣得要死,我轉過身小小聲說了句dnm。我媽說你說什麼,我說沒說什麼。”

另一妹妹笑着說:“我媽是吼,是叫,是喊,是驚天動地,一口氣能罵好久。我要是不發火,她能從早上罵到淩晨,實在是太影響我學習了。上點班就喊累,罵我連罵五六個小時都不用喝一口水。”

“誰不挨罵呢。有時候都想出去打工。”

“我們年齡還沒到,人家不要我們。”

接着那兩個妹妹換了話題,換到了學習上。聽上去她們似乎不在一個學校,甚至不在一個城市上學。說着各自的經曆與感受。此時的聊天模式不是單純的聊天,而是重情感交流。有點類似藍衣女孩和粉衣女孩的相處模式。

一個妹妹塞了一把糖到另一個妹妹手裡。糖果包裝顔色有粉白兩色。另一個妹妹推辭,說你又給我,已經吃不完了。一邊推辭,她們一邊走出了咖啡店。

藍衣女孩和粉衣女孩坐在一塊兒,互相摸對方的脈搏。手心這一面的手腕靠近拇指那一側,摸上去感覺像兩根骨頭中間凹下去的位置,食指和中指稍微用力按下去,能感覺到一突一突的脈搏跳動。她們感受着對方脈搏跳動的頻率。

粉衣女孩問:“一分鐘跳動多少次算正常?”

藍衣女孩說:“跟心跳一樣,七十五次左右。”

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低調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完了東西,靜靜說着話。除非是有人看過來,否則她們的小幅度動作是絕對不會引人注意的。隻是,每一個看過來的人,都無一例外的沒有把目光收回去,而是舍不得移開眼。這兩個青春漂亮的女孩,實在是太好看。一個穿粉色衣服,一個穿藍色衣服。穿粉色衣服的女孩是平劉海,穿藍色衣服的女孩是斜劉海。

兩個容貌靓麗的美少女。是這家咖啡店,是整個商場最漂亮的風景。櫥窗裡再好看的鎮店之寶衣服遇上她們,也會瞬間黯然失色。她們是糖,是蜜,是世間所有美好的化身與集合。

一個穿着偏邋遢的男子走進了咖啡店。他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會走進這個場所的人。果然,他并沒有去點單,而是徑直朝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那桌走去。

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那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他未經邀請與允許,就擅自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兩個漂亮女孩身邊,還靠得很近。兩個女孩立刻防備,下意識地坐遠,并且皺起秀氣好看的眉。

男子露出令人生出反感情緒的笑:“就你們兩個在這裡喝咖啡?”眼睛貪婪地看看這個,又貪婪地看看那個。

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防備地看着他。知道他過來并不是有什麼事,而是找事。

“哪一款咖啡好喝?給我看看你們喝了什麼咖啡。”他随意探頭往兩個女孩的杯子裡看。見女孩們的反應是防備與拒絕,他又問:“咖啡多少錢?”

粉衣女孩說:“有價目表,自己看。”

他沒有去看價目表,而是繼續待在這裡膩。無論他說什麼,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眼裡,就隻有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

他問:“你們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眼睛不老實地瞟她們身體。

“關你什麼事。”藍衣女孩說。

粉衣女孩則不屑回答,白眼翻上天。

“喜不喜歡大叔啊?像我這樣的,喜歡吧?你們小姑娘都喜歡的。”他死皮賴臉。

粉衣女孩怼道:“人家小姑娘喜歡大叔,喜歡的是大叔的成熟睿智多金,而不是大叔老裡老氣毫無價值的年紀、發福的肥肚以及全是皺紋的眼角。”

男人發現粉衣女孩暗指的正是自己,瞬間無地自容,決定改變戰略:“我親戚是做大生意的,家裡資産幾千萬。我朋友的兒子讀的是國内數一數二的重點大學。”語氣裡滿是驕傲,尾巴翹上天。

粉衣女孩不屑道:“你親戚跟你朋友如何如何,跟你有什麼關系?”

“那怎麼樣才叫有關系?”

“比如,他們會因為自己的成功給每個認識的人發一百萬。”粉衣女孩隻是瞥了他一眼。藍衣女孩和粉衣女孩都希望他能快點走。

如此漂亮的兩個女孩是引無數人注目的。有人發現了她們被騷擾,立馬過來驅趕那男人:“你找誰?不買東西就出去!”

那男人被轟出了咖啡店。

店内所有人都在偷偷時不時看她們一眼。好養眼的美女啊!但不知道她們是真的沒發現,還是不去在意。她們跟其他人一樣,有朋友,有同伴,跟想喝咖啡的人一樣想喝就來喝。隻是太過漂亮的外貌讓見過她們的人都無法忽視。無論男女老少,都喜歡看這樣青春漂亮的臉。何況還是天生麗質,不施粉黛。對于陌生人來說,這輩子估計隻能看到這麼一次。

她們是一束吸引所有人想要靠近的光。如果一定要知道光的顔色,那便是她們身上穿的衣服的顔色——粉和藍。

溫馨美好的兩種絕配顔色。像極了她們本人。

一個溫馨可愛的粉,一個如同純淨天空般的湛藍。美好甜蜜,讓人聯想到晴好的天空與草莓冰激淩合并在一起。

她們也跟其他客人一樣,後來離開了咖啡店。看着她們出門的人們,心情無一不愁怅。這一别,怕是再也找不到這麼美好的女孩了。

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在這一帶走走逛逛。不需要說,一路上吸引無數人看過來。太青春,太漂亮的兩個女孩。一個穿粉色衣服,一個穿藍色衣服。

男性老人,女性老人,男年輕人,女年輕人,小弟弟,小妹妹。全都看了過來。震驚于世上怎麼會有漂亮得異于常人的女孩。

粉衣女孩和藍衣女孩走進了一個公園。

公園吊兒郎當昏昏欲睡的門衛,在看到她們的那一瞬間,眼睛立馬睜大,散放出無限光彩,直勾勾、目不轉睛地看着兩個漂亮女孩。兩個女孩十指相扣,有說有笑。不少人感歎從未見過笑得這麼好看的女孩。

關系特别要好的兩個女孩。

她們沿着公園的步道走。步道上鋪了光滑的石闆,邊邊鋪的是黃色與黑色的石子。黃色作底,黑色鋪出圖案。什麼金魚,章魚,烏龜。蹲在地上用手劃着石子玩的可愛小孩,擡起頭看到兩個女孩之後,眼睛睜得溜圓,整個眼睛裡,黑眼珠占得多,白眼球占得少。可可愛愛,癡癡地看着兩個漂亮姐姐。

直到兩個漂亮姐姐走遠了,看不見了,才被愣愣的家長扶起來。家長也是因為看到兩個女孩之後變愣的。或許在這個家長走過的人生裡,從未見過像這樣漂亮的女孩。

一藍一粉。兩個步伐一緻肩并肩走的女孩,成了整個公園最最奪目的風景線。公園裡的遊樂設施因為她們延遲了至少半分鐘開始,但沒有人說什麼。因為所有人都在看她們。她們走到哪裡,人們就看到哪裡。

有人說,看美女能延年益壽。如果天天這麼看,真懷疑永遠都不會死。

小販看到,忘記找錢;小偷看到,忘記偷竊;盛怒的人看到,忘記有過憤怒;普通人看到,被兩個女孩的容貌震撼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藍衣女孩和粉衣女孩走進一家面館。她們要吃東西了。見過她們的人已經想不起來她們也是人,也需要吃東西。

她們跟彼此聊得開心,聊得投入,根本沒關注過外界。也沒有人知道她們是否知道人們被她們的容貌徹底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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