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月說,你一定要記得在夜間到達。那一刻,是鼎盛時期。
煙男回憶着瑩月的模樣。多麼溫婉美麗的姑娘。那雙黑眼珠溜圓的眼睛黑白分明,鼻子嘴巴精緻有型,一颦一笑扣人心弦,好似能控制人的靈魂。
至少是把煙男的魂兒勾得死死的。
那張嬌俏白皙的小臉龐……瑩月。那個姑娘叫瑩月。人好美,名字也好美。
煙男點燃一支煙,嘬了幾口,吐出煙霧,滿臉享受。腦海中再浮現瑩月動人心魄的漂亮小臉,再加上尼古丁的作用,讓他有些飄飄然。
如果……
煙男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如果能讓那個美得動人心魄的女子瑩月做自己老婆,該有多好。瑩月那前凸後翹的S型身材,該細的地方細,該挺的地方挺,絕對的好生養啊!說不定能生兒子……
煙男無敵希望是兒子。
但,别說瑩月給自己生兒子了,現在瑩月都還不是自己女朋友,甚至人都不知去哪裡了。
煙男恨恨地捶了一拳床,要是瑩月是自己的對象該多好。就那臉,那身材,能擁有這麼一個老婆,做夢都給笑醒!
真真兒的長得漂亮身材好。
夜間到達……煙男記住了瑩月的話。瑩月很大可能會在場。他立馬感到度秒如年,怎麼天還是亮的,天怎麼還不黑,怎麼還沒到晚上?
恨不得就地穿越,就穿越到今天夜間。大概九點之後吧。
煙男默默想着瑩月的名字,瑩月的臉。為此刻不能馬上就見到她感到抓心撓肝。他又點了一支煙,再點一支煙,試圖用抽煙來麻痹自己不去想瑩月。
可是大腦卻不受控制,瑩月真的太漂亮了,無法不去想她。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看着天一點點暗下來,煙男越來越激動。瑩月,瑩月啊!
他不由自主張開雙臂,好像瑩月就在自己面前,如饑似渴地就要将她擁入懷中。他雙臂使勁一收,當然隻抱到了空氣。
他什麼也不想幹,連晚飯都懶得吃,就想趕快到瑩月說的夜間,想即刻出發去見瑩月。
晚上七點……八點……九點!時間到!煙男火急火燎穿鞋出門。因為太急,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無比慶幸的是,沒有真的摔。若是摔傷了臉破了相,還怎麼見瑩月啊。至少在她面前絕對會自卑,這是煙男極度抗拒發生的事。
一定要好好地去見心上人。
煙男走在路上。此時車輛已經較之前減少,行人也不像早一點的時候那麼多。走着走着,忽然間這座城市的燈熄滅了好多,隻留下單一一種顔色的僅供基礎照明的燈。
這座城市,開始沉睡。
但煙男不睡反醒,甚至精神抖擻。他的心裡,除了瑩月,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事。
至于城市睡不睡的,他更不去管了。
他開始一路高歌,放聲唱起來。因為聲音太過難聽,被擦肩而過的人投來嫌棄的目光。那眼神分明在說:唱那麼難聽還唱那麼大聲,折磨誰的耳朵?
夜間人還不多。若是再早一些,人再多一些,嫌棄的目光會更加多。
煙男唱得開心,有種發病的氣質。他又點了根煙,吸一口,再從口鼻呼出。一旁聊天的路人正開懷大笑,不小心猛吸一口二手煙,差點臭昏過去。煙男呼出的煙味,實在太過惡臭!或許煙味中還混合着他的口臭,簡直雙倍暴擊!
“我要死了……”猛吸了二手煙的路人好像下一秒就要口吐白沫。
但已經走遠的煙男,根本沒聽到路人說什麼。
他要去見心心念念的瑩月。除了瑩月,他什麼都不放眼裡,什麼都不在乎。
煙男打電話給自己另一個單身的兄弟,語氣中掩飾不住的饑渴與憧憬:“哎,要是那婆娘是我媳婦兒就好了,多俊,身材多好。能遇到她,簡直比中彩票概率還低。”
那頭的兄弟有點不耐煩,又有點輕蔑:“切,你還想要她做你媳婦兒?做夢估計都不可能。瑩月啊就是隻油光鮮美的燒鵝,你就是坨屎。你要碰了她,就跟美味燒鵝被塗了糞便一樣,毀了!”
煙男不屑:“嘁,你懂什麼,這樣的美女配我正好!”
煙男不贊同兄弟的說法,直接挂了電話:“好了好了不說了,老子正要跟美女約會去。”
想起瑩月說:“你一定要記得在夜間到達。那一刻,是鼎盛時期。”
夜間。夜間。
沒有人跟煙男說過鼎盛時期是多長時間,但他竟能感覺到,鼎盛時期并不長。或許是三五個小時。
就三五個小時嗎?怎麼還能精确地感覺到是三五個小時?
煙男一邊腹诽,一邊朝着目的地奔去。
到了。他猶豫了一會兒,徑直走了進去。
一跨過門檻,白色的光線就射進了眼睛。走一步路的時間,竟然瞬間從晚上跨至白天?
眼前一片繁華景象。人很多,人來人往。看上去目前的人流量正在往高峰攀登。再等一下,人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