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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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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敗了啊,看起來輸得真慘呢。”

“——。”

穿着一身袈裟的詛咒師坐在高高的懸崖邊緣,遠遠地向某處眺望着。他的身邊站着那日在新京極出現過的咒靈。

“啊啊——”羂索面帶無奈,嘴唇的弧度大大的向上彎着,看不出他究竟是在幸災樂禍漏瑚的遭遇,還是在擔心對方,“怎麼辦?要救嗎?”

雖然羂索早就知道漏瑚此行是絕對不會成功的,無論是單獨對上五條悟,還是現在名為虎杖悠真、曾經的食人惡鬼,毫無疑問的,漏瑚都沒有成功擊殺任何一個的可能。

“——。”

羂索身邊那個名為花禦的咒靈,伸出一根尖端長出花朵的食指,嘴裡說着完全聽不懂的語言。但莫名的,這些不知名的語言自動翻譯成日文,「流入」羂索的腦海,讓他明白這些話語的含義。

——真是,非常惡心的感覺呢。

「漏瑚是聽了你的話,去襲擊那個人類的孩子。」

“嘛嘛,畢竟是宿傩容器的親生兄弟,有什麼特别之處也是正常的呢。”羂索眯着眼睛,心平氣和地微笑着說道,“說起來,我也應該說過,「如果可以的話,就殺掉」之類的話了吧。”

羂索站起身,拍掉袈裟上沾染上的草屑和塵土,彈了彈有些髒的手指後,雙手攏在袖子内。

“我不能被高專有關的人看到,先回去了哦。”

“——想救就救吧,雖然不知道咒靈是否有那種情感。”

“——。”

「當然有,因為我們才是真正的人類。」

花禦上一秒說完,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

羂索用着夏油傑的臉,露出陰冷、帶着極具嘲諷意味的笑。

“區區咒靈,真是大言不慚啊。”

明知道相性極差,還敢過去營救,直面咒術界最強和沒有術式也有一戰之力的虎杖悠真,真不知道是愚蠢還是要誇贊咒靈之間的這種濃厚的「感情」。

啊啊,不僅是宿傩的容器,那個孩子的出現和這次的重生,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呢。

*

虎杖悠真拒絕了五條悟的邀請,和虎杖悠仁站在一起,看着白發咒術師玩鬧似的審問。

虎杖悠仁和他站得很近,隔着三層的衣服,虎杖悠真也能感受到虎杖悠仁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意。這讓他有些不适地皺起了眉,往旁邊站了一步。

——應該是夏天的天氣過于悶熱的緣故吧?也許他該換上夏裝了。

——即使被說成和禅院真依的夏裝是情侶款。

“老哥,你真的好厲害啊。”從領域解開後,虎杖悠仁仿佛成了一個複讀機,用有些貧瘠的語言,不斷誇贊虎杖悠真,“比少年院那隻強這麼多呢——”

但聽在虎杖悠真耳裡,卻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這是在損他動作太慢嗎?

更何況,被這麼一耽擱,他今晚的兼職徹底泡湯了,存錢計劃又要重新安排了。

——再見了,他的免費香菇肉包和三角海苔飯團。

——心好痛。

而且……今晚他做了白工,沒有錢拿的那種。

都怪五條悟!!自己的事情不會自己解決嗎?!

“沒有必要。”誇贊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必要性,這也沒什麼好值得驕傲的。

要是每次都因為擊敗或袚除特級咒靈而感到振奮的話,那他遲早會變得跟五條悟一樣精神不正常吧,他才不會随随便便就這樣激動。

“诶——?理一下我啊,笨蛋老哥——”

虎杖悠仁有些不滿虎杖悠真的冷漠,又挨挨蹭蹭地挪到了虎杖悠真的身邊。

“你從意大利進修回來了?”說話就好好說話,動手幹什麼?是被五條悟傳染了嗎?

還不知道那顆品位極差的破罐子頭有沒有同夥或是指使者,就這麼松懈下來好嗎?

東京校都教了這個蠢弟弟些什麼啊?

虎杖悠真看向一臉笑嘻嘻地把漏瑚的頭,當作足球颠起來得五條悟,迅速黑了一張臉。

就這種審問方式也太沒有效率了!這是在故意拖時間摸魚嗎?

虎杖悠真拔刀,無視了虎杖悠仁一臉「我就是想撒個嬌你就要砍我」的驚恐表情,走到五條悟的身邊。

“太慢了。”這人到底行不行啊?要不換他來?正好他也想要發洩下失去兼職和免費飯團的痛苦。

“沒辦法嘛,這隻咒靈雖然不怎麼強,但嘴出乎意料的硬呢。”

五條悟将漏瑚的頭踢給了虎杖悠真,後者冷着臉,抓起刀往下一刺,刀刃穿過了它的耳朵,将漏瑚的頭釘在了地上。

“嗚哇,手球!犯規了哦,悠真。要用腳啦!”

“這又不是實況FIFA。”拜托不要戲這麼多好嗎,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虎杖悠真緩緩轉動着刀柄,看着順着刀痕流淌出來的血液,橙黃色的眼睛裡罕見地泛起一絲興緻。

“咒靈受傷也會流血啊。”還是紫色的,看起來就跟戰國時代那些妖怪一樣。

但這種血液的本質還是咒力形成的,比起人類的血液,更像是……

“你們這是在,模仿人類?”他垂着眼睛,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

咒靈這種東西,明明隻是從人類的排洩物裡面,誕生的髒污之物……卻妄圖取代他們的造物主,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嗎?

異想天開的狂妄之徒。

“你打算怎麼問它?”

“用這個。”虎杖悠真從懷裡取出「孫次郎」面具,對着漏瑚的臉部比畫着,“孫次郎會讓它開口的。”

“這東西,就是導緻幾年前某個面具雕刻師發瘋的咒物「孫次郎」吧?原來是這麼用的嗎?”

五條悟饒有興緻地看着被扣上了面具後,死活不吭聲的漏瑚突然發出凄慘的叫聲,紫色的血液從它的竅穴裡不斷流出,被那面「孫次郎」貪婪地汲取着。「孫次郎」的邊緣生長出血紅的肉質根須,狠狠地紮入了漏瑚頭顱上的傷口,不到一秒,那張灰白的面具便多了一絲血色,僵硬的表情也靈動了起來。

「孫次郎」那黑白分明的雙眼,眼中的瞳孔,逐漸變作和漏瑚一緻的紅色豎瞳。

五條悟呵呵笑了幾聲,鞋尖碰了碰漏瑚的臉頰,沒什麼誠意地說道:

“好狼狽呢,早點說不就好了嘛。省得被這樣折磨了嘛。”

“……您現在可真像個反派。”

虎杖悠真直接忽略了自己正在虐待咒靈的事實,頭也不擡地怼了一句。他伸手摸了摸面具的表面,無視了「孫次郎」面具上泛起的紅暈,冷漠地問道:

“孫次郎,這東西,有同伴嗎?在哪?”

「有…同伴…在…海…」

“啊,信号好差诶,你行不行啊,悠真?要不我來?”

“…”真讓這人來隻會添亂吧。

“孫次郎,這東西,是怎麼知道五條今天會經過這裡的?”咒術師的行程和行走路線被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掌控并洩露給咒靈,這也太危險了吧!如果…

如果今天被洩漏行程的不是五條悟,而是虎杖悠仁這個菜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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