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後第一句竟是滿臉委屈地問他在笑什麼?楚非愣住,不禁再次失笑。
“怎麼了?發生什麼了嗎?”席牧也不知道眼前人為什麼看起來如此開心,他望向自己的隊友們,他們都聳了聳肩搖頭表示不清楚,這讓他又好奇又着急。
楚非為什麼笑?因為誰笑?看着肖方寅,總不可能是因為這人吧,視線又轉向傅予雲,難道……
“沒什麼,隻是剛剛在想如果你在的話,會怎麼說他們而已。”楚非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每次見到他們不都會……”
“所以是因為想到了我?”席牧也呆呆地指了指自己,有些蒼白的臉突然泛上一絲紅,“楚隊,你是想到我了,所以才會笑?是這樣嗎?”
看着席牧也眼裡透出的光且不斷向自己确認,楚非也覺得臉莫名有些熱,微微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席牧也的臉上也露出笑容,喃喃着表達自己的欣喜。
兩人之間的氛圍明顯發生了變化,前一秒還在對着另外兩人翻白眼的隊友們在看到席牧也出現,自家隊長沖去時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二隊除了肖方寅外的所有人在看到這畫面時也莫名嘴角上揚。
“小席啊,我和你說,楚非在訓練的時候還叫你的名字呢!席牧也,揮針!”淩潋又開始煽風點火,說罷還模仿楚非在訓練時說的話。
這讓楚非有些羞恥,轉頭瞪了淩潋一眼。
席牧也一聽,笑得更歡了,他看向楚非,“是嗎楚隊?看來你已經……”
“沒有,不是。”楚非知道席牧也想說什麼,立馬打斷。
剛想再說什麼,一旁的肖方寅突然嗤笑起來,“裝什麼。”
“裝?”席牧也收起笑容,看向肖方寅的眼神裡帶着不可忽視的輕蔑,“是你在裝吧?在楚隊面前和那個向導裝得相處很好的樣子。”
“我在裝?呵,我早就說過了,是他來找的我,我壓根不需要裝,我們好着呢。”
肖方寅每次都特意強調是傅予雲主動找的他,絲毫不顧及向導的感受,自私自利。傅予雲也隻能紅着臉站在他身側,被這霸道的哨兵狠狠抓着。
“是嗎?”席牧也搖了搖頭,“可你的向導被你抓疼了,你感受不到嗎?你們真的很好?反正楚隊是不會那樣對我的,我也不會那麼對楚隊,不說了,我們要回去做淨化了。”
“哦對了,傅予雲是吧?其實我一直很想謝謝你,是你離開了楚隊才能讓我有機會做楚隊的專屬向導,但是你眼光真的很差,淨化那種哨兵圖什麼呢?早點換個人吧,别讓自己陷入泥潭。”離開前,席牧也轉頭看向眼眶通紅的傅予雲,接着牽起楚非的手離開了地下八層。
肖方寅怒了,傅予雲哭了,其他人爽了。
回到房間後,楚非剛想說席牧也幾句,但還未開口,就被席牧也緊緊抱住。
“行了,是你在說他們,怎麼你還委屈上了?”楚非摸了摸埋在自己肩膀的那顆頭無奈道。
“我隻是想到我還沒回來的時候,肖方寅肯定又惹你了。”席牧也悶聲道:“他說話很難聽,但你,你還笑了。”說着說着又想到楚非是因為自己才笑,席牧也擡起頭,耳朵通紅。
将楚非轉了個身,兩人呈面對面的姿勢。席牧也緊盯着眼前的隊長,咽了口口水道:“楚隊,昨天我不在,你有找别的向導給你淨化嗎?”
“沒有。”突然的對視讓楚非愣了一下,移開視線後心跳加速起來。
“訓練完之後不會難受嗎?”
難受?昨天的他确實是難受的。沒了席牧也的淨化,他感覺整個人都很沉重,可他不想找别人。
“是在等我,對吧?”席牧也說着用手輕輕捧起楚非的臉,“我回來了,今天可以進一步嗎?把昨天的淨化一起補回來。”
楚非沒有說話,被席牧也觸碰到的肌膚幾乎發燙,他不敢直視席牧也炙熱的眼神。
席牧也知道楚非默認了,他笑了笑,慢慢靠近楚非的臉,直到雙唇貼合在一起。這次他沒有淺嘗而止,一天的思念讓他瘋狂,雙手也大膽起來,摟住楚非的腰身使兩人緊緊相貼。
突如其來的0距離讓楚非驚了一瞬,席牧也把握時機,探入對方的領域,很快找到濕潤柔軟的部分追逐起來。
這是楚非的初體驗,他被自己的向導進攻得雙腿發軟,過了将近二十分鐘,才結束了這場“深入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