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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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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條簡直羨慕起她的遲鈍,他不自在地動動腿,從睫毛縫裡偷眼看自家師父的神色。

“……那你比我小兩歲呢。”朱槿對林敏笑得甜蜜,柔聲道,“你和大劉怎麼認識的呀?”

大抵全天下的人提起與愛人的相識,表情都會不約而同籠上幸福光暈。

林敏也不例外,她明顯放松下來,唇角劃過蓬勃笑意:“我傍晚出去找貓的時候,正碰見他在小區打聽。問了才知道是貓摔斷了腿,在他家養傷呢。”

朱槿了然,寵物牽紅線是經典浪漫劇本,永不過時。大劉高壯糙漢子,細心照顧受傷小貓,硬漢柔情幾個抵擋得住。

“眼光真好,有愛心的好男人可是見一個少一個。我也喜歡貓呢,等得閑了也養一隻。”朱槿笑眼如勾。

黎興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米,插嘴:“貓又什麼好養的,還不如養狗,能看家。”

朱槿似笑非笑偏頭看他:“誰和你說話了?怎麼哪都有你呢?”

本是嗔怪的調子,但混着漫漫的長音,又不似了。說不清其中有多少真心假意。

黎興微微向她探身,饒有興緻:“險些被踢出好男人行列,我為自己正名呀。”

“那你就不反思一下原因?”

朱槿輕輕笑了一聲,眼尾那簇軟而密的睫羽抖了幾下,掃得人心裡麻酥酥的。那股點到為止的味道是雪隐鹭鸶,近看遠看都不真切。

黎興的心口不合時宜地跳快了一拍,一時失了言語。

朱槿卻主動向後靠去拉開了距離,閑話家常似地道:“養狗要溜的,我可沒時間。”

黎興從短暫的失态中回神,他久經沙場,毫不遲疑接招:“我幫你遛啊!我最招狗喜歡了,隊裡那幾隻老遠就沖着我搖尾巴。”

“同類相吸嗎?”

朱槿一句話,引得衆人都忍俊不禁。黎興誇張地作出生氣的表情,唇角卻噙着無可奈何的笑。他們二人有來有回,沒有半句暧昧詞句,可氣氛圓融得硬是插不進第三個人。

宋柏冷眼旁觀,忽然感到煩躁。他指骨用力,摁平了菜單上攥出的凹痕,遞了過去:“點菜。”

黎興的俏皮話被打斷,玩味地看了一眼宋柏。

他接過菜單浏覽,仿佛無心道:“小槿你不喜歡狗,可宋柏特别喜歡。差點為這去當了特警呐!啧啧!你倆沒緣啊!”

宋柏虎口捏着玻璃杯,極力按捺住看朱槿神情的沖動,下意識便擡起杯子欲飲。

可杯緣貼上唇,他又覺得此舉實在是欲蓋彌彰。

她已然對他失去興趣,想必接下來會用隻言片語劃清界線。

等了半晌,朱槿沒說話。席上的說話聲也慢慢止歇,宋柏終于遏制不住,擡眼望她。

但見朱槿側身捂住臉,肩膀一抽一抽,指縫間傳出細微的嗚咽。旁邊的黎興被驚住了,傻呆呆地睜大眼。

她那樣一個天不忙地不怕的性子,竟然為了幾句話在衆人面前哭?宋柏心裡乍然打翻了五味瓶,一時間什麼滋味都有了。

說是尴尬,好像也不是,說是懊惱,又不知是懊惱些什麼。獨在這震蕩撕開的裂縫中,湧出逶迤山溪,是甘甜的竊喜。

他放下筷子,沉聲訓斥黎興:“不好好吃飯,胡扯些什麼?”

黎興喊冤:“我開玩笑呢!”

“槿槿你沒事吧?黎興你個嘴上沒把門的!”瑤瑤也氣。

小桃怒發沖冠:“師父你快點和槿姐道歉!”

黎興也有點慌。朱槿是個百無禁忌的性子,大夥拿她追宋柏的事調侃多少次了,也不見她皺皺眉,怎麼突然就哭了?

怎麼辦?要不要安慰她?他哄女孩的經驗向來豐富,這會竟沒來由地亂了陣腳。

“你真生氣了啊?”黎興小心靠近,想看清那雙手下的眼睛,卻突然感到胳膊一痛,被人掐住了内側的軟肉,疼得倒抽冷氣。

手放下,朱槿臉上哪有半絲淚痕,手上又是用力,反轉一擰:“說啊!再說!看我今天不治治你這張嘴!”

她笑得狡黠而得意,眸子如盛了八瓣淨琉璃,看得人心頭一顫。

“專挑别人痛處下嘴,好玩嗎?嗯?好玩嗎?”她又擰了個圈。

黎興冷汗直冒,他何時在女人手中受過這等磋磨,她也忒潑辣了!

還想再貧幾句,感覺那塊命運多舛的軟肉又要原地盤旋,他忙告饒,“姑奶奶我錯了!以後不敢了!嘶……疼!疼!”

朱槿大發慈悲放手,揉揉手腕:“放你一馬。”

黎興呲牙咧嘴地揉着胳膊,看衆人都是一幅憋笑憋到内傷的樣子,自己也笑了:“你們要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衆人狂笑出聲。

方子擦着笑出來的眼淚:“黎哥我早說你這嘴太刁,早晚有人治你。怎麼樣?今兒撞槍口了吧?”

黎興嘴欠不是一天兩天,可他分得清對象和分寸,損人前先挂七分笑。加上他這人講義氣不說,能力也強,讓人是愛也不是恨也不是,隻得捏着鼻子認下。

如此時間一長,隊裡的人都習以為常,聽見了純當沒聽見。本來看朱槿和他鬥嘴你來我往,以為她也會忍下來,沒想到在這等着一并發作。

大家都覺得解氣又好笑,場面頓時沸騰起來,圍着朱槿争相爆料黎興的黑料,仿佛是歡喜冤家的大結局戲碼。

這一幕落在有心人眼裡,卻仿佛有人掄起鐵錘重重錘下,引來胸口憋悶的鈍痛。

從頭至尾,朱槿沒往宋柏這邊看上一眼,黎興的服軟讓她胃口很好,接二連三去舀蝦仁。目光偶爾不經意與他相撞,也是客氣地彎上一彎,又忙着奔赴下一個迫切等待的面孔。

原來她是真的不在意。

湯冷了,澱粉在喉頭勾連不去,宋柏胡亂摸起手邊的酒盅,一口灌了下去。

辣而嗆,是白酒。可是那股火線順着食道燒下去,反而融掉了胸腹中那酸冷的硬塊。

“隊長怎麼自己喝啦?不成不成!來……罰酒……”綠箭大着舌頭給他滿上,“兄弟,敬你……”

酒盅一碰,擡起,滿上,再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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