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安琦,你那師傅也太過分了,怎麼能抄襲一個高中生的作品呢?”張恒瑞憤憤不平的說道。
馬安琦敷衍的笑了笑,“沒事。”
說着,馬安琦走到溪安桌前,說道:“溪安我替我前師傅向你道歉,我也不該盲目認為你是抄襲。”
“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你自己知道,我并不想和你撕破臉。”
馬安琦臉上的笑容一僵,他說的不是很直白,但能想到。
“溪安,你什麼意思?覺得是安琦把你的畫給鐘桦看的嗎?”
“我如果說是呢?”溪安把書合上,皺着眉看着張恒瑞。
馬安琦是馬家的四小姐,在帝都也可以說是比較厲害的家族了,但在溪安這,一文不值。
溪青此時剛走進門,就聽見張恒瑞的怒罵,“怎麼可能,你有證據嗎?而且安琦不可能做這種事,不然他為什麼不把你的當成她的?”
“你是怎麼考上高中的?”溪青開口道。
是個什麼都應該想到,鐘桦在國畫界有一些名氣,他和一個高中生比肯定是溪安抄襲。
但要是都是高中生那就要查查了。
張恒瑞聽到這話,臉上有些挂不住,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在溪安的桌子上踢了一腳。
溪青頓時皺眉,沖過來,就給了張恒瑞一巴掌。
“張恒瑞,你夠了!”芹茗陽看着張恒瑞,不悅道。
“還有溪青,你也冷靜點。”
溪青十分不在意的“哦”了一聲。
馬安琦看着芹茗陽,心裡滿是不屑,芹茗陽在學校的資料了父母職業都寫了“無”,應該是農民工。
隻要農民才會沒有工作。
或者一些重要職業,國家要求保密的。
但後者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他現在要想着溪安,不然他可能就會把這事說出來。
“哎,溪青,我們交個朋友吧。”
芹茗陽說着,就伸出手,想和她握手。
之前溪青差點被倒墨水時,他就在溪青後面不遠處,後來看到溪青沒說什麼,他也跟着沉默沒說什麼。
畢竟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現在不一樣,她不僅反抗,還挺護短。
“好啊。”說着,他也伸出手,和他握手。
午休
馬安琦剛吃完午飯,因為中午是在氣不過,她就打算在其它人身上找威嚴。
她突然想起了初中時的那個比較胖的夕向晚也在川水。
好像在八班。
學校小綠地
“小溪,你也太厲害了,有帶我赢了一把!”琴甯激動的說道。
“這沒什麼,我們要不在玩一局?”
“好啊!”琴甯邊點頭邊說。
正在她們想在玩一把時,一道聲音讓琴甯直打寒顫。
“溪青,好久不見。”
是盛望陽。
盛望陽看見溪青前天的演講,不由對她更加好奇。
“你要幹什麼?”
溪青看着他,很疑惑,她已經很明顯的表現出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他為什麼總要纏着他。
“我想和你交個朋友。”盛望陽語氣堅定的說道。
“不、可、能。”溪青一字一頓的說道,然後又拉起琴甯的手,往教學樓走。
順便說了句:“盛六少還是别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盛望陽看着溪青,露出來吃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