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時九念連忙拿來單子,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電視裡警官拿着一盞燈,用兇狠的眼神對溪青嚴刑逼供。
“好了。”時九念把單子拿給警官,飛快的跑到裡面。
“青青,你怎麼樣了?”
時九念一看到他就圍着她,左看看右看看,她外套上的血表示他已經受傷,不知道她哪裡還受了傷。
時九念看完,知道溪青出了手上的傷以外,其他到沒有傷,就捧着那隻受傷的手,心疼的說:“青青,一定很疼吧。”
“沒事,不疼。”溪青淡淡的說道。
時九念還想說什麼,後面的門被重重的推開。
“姐!”
溪安溪羽剛到警局就跑到這,後面的陳誼還在替他們填單子。
溪羽看到溪青袖口上的血迹,連忙跑過去,“姐,你這怎麼回事?”
溪青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就是被人劃了一刀。”
“還沒事!幸好我帶了醫藥箱。”
說着便打開醫藥箱要幫溪青擦藥,拾四一把接過,“我來吧。”
溪羽想說什麼,但溪青先開口道:“就讓他來吧。”
溪安看到傷口,眸色暗了暗,“誰弄得?”
“斐董。”
聽到這個名字,溪安蹙眉道:“怎麼又是他?”
溪青搖頭,拾四突然一個用力,溪青尖叫出聲:“嘶……疼!”
拾四繼續處理傷口,理所當然道:“疼就對了,長長記性。”
“又沒事,我是左撇子。”溪青剛說完,拾四再次用力,“嗷!”
“我記得你不是最撇子。”溪羽一語道破天機。
拾四帶着濃濃的威脅意味說道:“小溪,你是不是左撇子你自己知道。還有,你如果這麼不把你的左手放在心上,不如直接斷了。”
溪青沒說話,她當然不是左撇。
之前,溪青打完拳,因為對手不甘心,叫了幾個人,一個人在路上一下把人撲倒,其他人一擁而上群毆着她,右手粉碎性骨折。
雖然沒到連字都不能寫的地步,但溪青還是堅持用左手寫字。
宋枝枝看他們這樣,就繼續勸着丁奶奶:“丁奶奶,這事我們商量一下可以,總之,别找姜局可以嗎?”
丁奶奶冷笑道:“怎麼?現在怕了?晚了!”
此時,其他幾個人的家長也來了,其他家長到還好,隻是圍着孩子看有沒有受傷。
那幾個看起來流裡流氣的家長看自家還在是被害方,就對溪青百般侮辱。
“小小年紀不學好,隻知道打架,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
“就是,看她長得就像個狐狸精,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衆人你一口我一口,根本沒發現溪青手上的傷。
咬死不私聊。
宋枝枝現在頭疼欲裂,她來帝都這幾個月,凡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到不好惹的人,這溪青倒好,一上來就惹了斐家!
而且如果留了案底,他們溪家以後更是寸步難行。
現在這裡人很多,除了那些家長還有許多民警,但沒人敢阻止丁奶奶。
丁奶奶越發膽大,甚至走了過去要打溪青,但被拾四攔住了。
就在這雞飛狗跳是,一直在角落的番延彙換換起身。
剛站起來,溪青立刻呵斥道:“番延彙!你給我坐那别動!”
番延彙沒理他,平靜的開口:“這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想公了,我也想,請問警官……”番延彙頓了頓,這話讓他不知道怎麼說。
番延彙停頓了幾秒,說道:“猥亵未遂,是什麼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