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向晚剛說完,後面就有一個人咆哮道:“什麼叫你家開的?你隻不過是借住而已,以後這些東西都是給小炪的!”
夕向晚無奈的說:“是,知道了。”
“還有,那在哪聊什麼天?現在這麼忙,你倒是閑得慌!”
夕向晚小聲反駁道:“夕炪比我還閑,你怎麼不說他。”
說完歎了口氣,對溪青拾四說道:“你們要吃什麼?”
溪青看了看,點了幾個她平時還算吃得下的東西,拾四點的也大多都是溪青愛吃的。
“好,就這些可以了是嗎?”
拾四點頭道:“嗯。”
“好,你們稍等。”
半小時後
夕向晚忙完所以的活,一下坐在椅子上,長舒一口氣:“終于忙完了,累死我了。”
溪青看着她,問道:“你每天都在這樣嗎?”
“對啊,比這還忙的都有。”夕向晚平靜的說道。
“你不是寫小說嗎,沒賺錢?”溪青問道。
夕向晚自嘲一聲,“我沒告訴他們。”
溪青疑惑的“嗯”了一聲,難道她無緣無故多了這麼多錢,她父母連知都不知道?
“他們要是知道了,我就淪為了他們一個賺錢的工具了,而且我已經對他們完全失望了。”
溪青看着夕向晚,半響才說道:“怎麼個失望法?”
夕向晚談了口氣,然後開始陳述。
夕向晚13歲時懷着忐忑的心情寫了一本《離之遊戲》,用了半年左右的時間,大火的同時,也迎來了三年的霸淩。
一開始隻是在夕向晚面前說她是‘坦克姐’,再後來就是一些污言穢語和是不是的去戳她的肚子來取樂。
夕向晚一開始覺得沒什麼,忍忍就過去了,再加上她當時還在寫她的第二本小說,更沒時間陪她們玩這些幼稚的把戲。
後來馬安琦她們看夕向晚不反抗,就開始實質性的毆打。
哪天晚上夕向晚回來的很晚,她父母看到她鼻青臉腫的,第一時間不是問她怎麼樣,而是罵她。
罵她盡知道打架,給他們惹禍;罵她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幫幫家裡的大排檔;罵她是個敗家女,隔壁的誰誰誰在你這個年紀都出去打工了,你都不會給家裡掙錢。
而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哪天恰好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寫的小說出版的日子。
溪青聽我愣了愣,然後笑了出來,可真是和她的童年,有夠像的。
“你笑什麼?”夕向晚問道。
溪青搖搖頭,“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