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看見她的動作,笑了笑,苦情戲看夠了,是時候該走了。
他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讓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衆保镖看見江風離開,也跟着離開了。
那群人離開後,琴父哄着眼看向琴晚,怒吼道:“孽障!你到底熱了什麼人?”
琴母帶着明顯的哭腔說道:“琴晚,你到底……到底做了什麼?琴家完了,還要背上幾億的債務,這些人是要逼死我們啊!”
琴晚哭着道:“我不知道。”頓了頓,又說:“是溪青,對,一定是溪青!”
說着,看向琴甯,“琴甯,琴甯你和她關系好,你去勸勸溪青,你也在琴家他肯定會放了我們的!”
聞言,一直在角落的琴甯一怔,他怎麼想也沒想到是和溪青有關。
Z國安全部
核心辦公室裡面現在出奇的安靜,平常這個點會有一兩個膽大的在說話,但這次沒有,因為部長……他發飙了。
部長走在電腦前,回想這剛剛他看見的在網上的對溪青不耐煩污言穢語,還是不放心的給溪青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淮部長?”溪青問道。
淮聶想了一下,試探性的說道:“溪青,你看微博了嗎?”
“啊?”溪青愣了一下,随後說道:“沒有啊。”
淮聶松了口氣,“沒有就好。”
他知道溪青之前以衢衡的身份講過了近一個月的網暴,他不想再讓溪青來一次了。
“到底這麼了淮部長?”溪青又問,要是沒事,淮聶不可能給她打電話。
“額……”淮聶想了想,說道:“下周一有空嗎?我有事找你,地點你定。”
“……行,就川水一中附近的糖年咖啡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