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篇話語完全避重就輕,全都是說曲睿怎樣霸淩的她,完全沒說她把沈瓷和曲睿的妹妹推向正在行駛的車輛前。
一個救了回來,一個,命赴黃泉。
“她神經病吧!”馬向楠憤憤不平道:“就因為一個水杯?!”
“嗯。”
“你是想借這部電影,來報複她?”
“對,所以我才決定讓你演女二。”
“我拍攝時絕對不會手軟的。”
陵家老宅
”溪俞,你把溪嘉袅放我這幾天了?都十二月下旬了,你還不打算把他接走?”溪青問道。
“哎呀,我這邊真的有急事,帶着他不方便。”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把她帶回去?你告訴我個具體時間。”
“大概過完年之後吧。”
“……那你現在在哪?”
溪俞慌了,“這和你沒關系吧。”
“說。”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償凝州。”
聞言,溪青笑了笑,确實不适合帶小孩子去。
償凝州是Z國幾十年前買來做物理和數學研究的,進去的人不是博士就是國家領導人物。
因為裡面有很多關于國家機密的信息,所以安全系數極高,溪嘉袅是個孩子,很容易說出一些不該說的事情,不帶他去,對他,對他周身的人都好。
想到這溪青突然想起外公好像說過他去過償凝州,那時候松枝枝才剛出生,他也才二十多歲。他在數學方面極有天賦,沒過幾年,就成了償凝州一個叫辭牟的項目的項目組長。
辭牟就是全球十大千禧難題之一的茲姆定律,他費了近三年的時間答出了這道題,而就在發布的前一天,他最信任的老師帶着他所有的成果,發布了出去。
他原本想揭露那位老師的嘴臉,可結果卻是他們覺得他才二十六,不可能完成這麼難的題。
最後他和幾位相信他的朋友和外婆,被趕出償凝州,趕出帝都,在浙江的一個三線城市裡偷偷研究另一道千禧難題。
可惜的是,外婆的物理研究當時已經接近收尾,她明明是出力最多的,最後什麼也沒得到。
“溪青?溪青!”
“啊!啊……怎麼了?”
“你剛剛怎麼一直在發呆啊?”
“沒怎麼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說着,便挂了電話。
帝都醫院
梁曉甯躺在病床上,死氣沉沉的看着天花闆,目光潰散,渾身上下都蔓延着一股難受的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