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青語氣清淡,但卻讓楊陰月汗毛倒豎,“若楊小姐堅持你身上的禮服是真品,敢不敢和我比跳一支gower ?”
gower 是一首難度系數最高的舞曲,表演者感受到的任何意境都會被展現出來,體現出的女人或驕縱或狂野的那一面,都靠表演者對這首舞曲的理解。
這舞難就難在舞步和節奏快又變化多端,稍稍走神就會跟不上節奏。
“天呐,他瘋了吧?”
“可不就瘋了嗎。”
“就是,就算她是東枭娛樂的創始人又怎樣?市面上放在禮涵戚作品的這麼多,說不定兩個都是假貨呢?除非那是禮涵戚親手給她的。”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一首完整又高強度的gower 跳完,高仿的那件走線不嚴謹,一定會當場崩陷,到時候險些走光都算好的,正常應該當場成為一塊破布,全身裸露在外。”
“那這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将會是前所未有的醜态啊。”
“啧啧,有好戲看咯。”
此時楊陰月聽到她們的話,心裡也有些沒底,萬一真是假貨怎麼辦?
謝瑞行見她不搭話,嘲諷的笑笑:“怎麼?剛剛說得這麼猖狂,現在怎麼不說話?你幹嘛?”
這話算是激将法,又算是赤裸裸的挑釁,而楊陰月,就很受用這種激将法。
“既然你堅持,那我們今晚這兩支舞,就當作給在座的各位助助興。”
說着,楊陰月捏起裙擺,微笑着朝衆人鞠躬。
在做大部分人顯然很吃她這一套,有些看好她。
因為gower 有兩種跳法,一種雙人舞,一種獨舞,雙人舞比獨舞簡單些,所以,在衆多邀請她的男性當中,她選擇了個自己最滿意的。
音樂響起,兩人随着節奏舞動起來,楊陰月跳的雖然不算完美,但她前三分之一左右記全了,所以前部分所有人都投來贊許的目光。
這可把楊陰月激動壞了,以為自己的表現驚豔了所有人,跳得更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