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溪青不是慘了?”
琴晚一副又恨又得意的姿态看着溪青,走到她面前,嗤笑一聲:“我還沒進去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門了?”
溪青皺了皺眉,清冷的開口:”你又想當中下跪道歉了?”
聞言,琴晚臉色頓時一變。
溪青當然是故意的,她知道這最能觸痛的琴晚。
琴晚面色鐵青,瞪着溪青,“放心好了,這次當中下跪的一定是你。”
頓了頓,她又笑道:“不過,你現在下跪給我道歉了話,我到可以留你條狗命。”
“好大的口氣!”曲睿吼道,“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能動小溪一根汗毛,算我輸!”
“曲睿,閉嘴!”
“憑什麼?她這麼說你你不生氣?”
溪青有些無奈道:“别忘了你現在的身份,當中打架,你瘋了?”
曲睿頓時一噎,她如果真的打起來,那不管是誰也救不了她的星途了。
琴晚明顯也認出了曲睿,嗤笑道:“果然,物以類比群以類聚,你,也隻配和賤人玩。”
“你他……”
曲睿話沒說完,溪青就連忙捂住她的嘴,“閉嘴,這事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操心,回去拍戲吧你。”
“嗯,你不會有事吧?”
溪青嘴角一抽,“你是覺得我這位子是白來的?”
“好像也是,那我走了?”
“快走吧你。”
曲睿走後,溪青看向琴晚,又看看她後面的一衆保镖,冷笑一聲:“就憑你?實在是……不配啊。”
“你!”琴晚氣節。
“很好,我看你一會還能不能嚣張!”說着,琴晚看了眼身後的保镖,命令道:“把她給我抓起來!”
溪青後動了下胫骨,剛要動手,拾四就攔住她,“我來吧,你不用麻煩了。”
溪青笑了笑,往後推了幾步,保持了安全距離。
十幾個保镖蜂擁而至,對他來說就是簡簡單單。
沒一會,保镖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拾四處于正中間,一身校服,帶着微薄的殺意。
這巨大的反差感讓群衆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十幾個保镖,三分鐘不到直接團滅,這男友力爆棚啊!”
“我c!不行了,太a了,我要暈了!”
琴晚瞪大雙眼,同樣震驚的看着眼前這一幕,簡直難以置信!
這群保镖之前可都是雇傭兵,武力值很高,拾四在厲害也不過是個高中生,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将他們打趴下?!
此時,有一位保镖咳嗽的幾聲,皺着眉擡頭看了看。
她的前面真好是鶴令,保镖可能是好像争口氣,艱難的爬起來就往鶴令跑去。
鶴令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想他跑進,沒有絲毫要動的架勢,知道保镖離他極近是,鶴令一個擒拿直接将人制服在地。
鶴令的臉上染上幾分狠戾,手上稍稍用力,“卡擦”一聲,直接骨折。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