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青握着門把手的手緊了緊,又推開了點,足夠她的頭探進去。
溪青把頭探進去,發現沒人後,松了口氣,直接進去了。
但進去後,她臉色黑了幾分,門那邊,全是血。
溪青走上前,仔細看了看,上面新舊交替,有的甚至還沒幹,呈血塊狀。
溪青撫摸着那面牆,突然,溪青似是按到了什麼按鈕一般,那面牆竟被打開,出現了一個樓梯。
溪青往裡走了幾步,聽見有聲音,又往裡走了幾步,一段悅耳的古筝曲傳入耳中,
溪青不知為何感覺有些熟悉,而當仔細想時,隻覺得頭嗡嗡作響,耳鳴聲不絕于耳。
“啊!”
突然,一個根溪青聲音極響的聲線傳來,這也徹底讓她清醒過來。
溪青此刻已經在地下室裡,裡面沒開燈,但借着外面的光亮可以看出來大概,面積不大,大多數都被一扇門堵住。
看着門上的密碼鎖,溪青想了想,輸入了拾四的生日。
“密碼錯誤”
溪青皺了皺眉,剛想在試一次,門内就傳來怒吼聲:“誰tm讓你進來的?想死嗎?”
“拾四,是我!”
聞言,拾四一怔,後面的話拾四沒仔細聽,他滿腦子都在想溪青看到那幅畫和牆上的血漬時的反應。
她會不會覺得他有病?藏着别人的半裸照,滿牆的血,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拿他如果知道了門内那尺度更大的照片,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拾四,你出來行嘛?好歹你吃點飯啊。”
門内沒有聲音,溪青剛想再說些什麼,門就打開了。
“走。”
說着,拾四來着溪青往房間走,他不想讓溪青看到他肮髒,龌龊不堪的一面,更不想讓她知道他心裡那些□□的龌龊心思。
溪青很快就被拾四帶到了一樓。
百裡恒看着二人,臉色有些僵,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小溪,我有些私事要處理一下,你先走吧。”
“哦,行。”
說完,拿起電腦頭也不回的走了,絲毫沒看到百裡恒那求助的眼神。
溪青走出房門後,拾四就一臉陰沉的摔碎了一個杯子,但房間隔音極好,溪青根本沒聽到。
“主子……”
“誰讓你們叫她來的?”
拾上低着頭,忐忑道:“是她自己來的。”
拾四:“……”
拾四強壓怒火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她進三樓的,我不是說了,除了我同意沒人能随意進出的嗎?”
三人沒說話,低着頭,現場安靜的落針可聞。
“你們沒看到房間裡有什麼吧?”拾四忽然開口道。
“沒沒沒!”拾左連口否認。
“最好是這樣。”
晚上 某别墅區
沈瓷一臉不耐煩的下樓,“星,走了。”
“嗷嗚!”
沈瓷摸了摸老虎的頭,随後緩緩的走到了鶴令的家門口。
原本沈瓷是不想來這看一群人張牙舞爪,鬼哭狼嚎的開party的,但無奈鶴令硬生生打了二十多通電話。
沒辦法還是去露個面吧。
沈瓷熟練的輸入密碼,不急不慢的走到衆人面前。
他一來,所有人的眼珠子都跟焊在他身上一樣,突然不知是誰說了一聲:“沈爺好!”
緊接着一聲又一聲。
沈瓷沒理會他們,隻是看着鶴令旁邊的李子晴,看得她有些發毛是,沈瓷嗤笑一聲,“沒有我的位置嗎?”
“有!”
說着,鶴令旁邊的男人識趣的站起來,“沈爺,你坐這。”
“嗯。”
說完,不管衆人的八卦聲,直接坐到了鶴令旁邊,甚至翹起來二郎腿。
星也跟着趴在了沈瓷腳邊,可能是感受到了沈瓷對李子晴的厭惡,星故意的往她那邊擠了擠,弄的李子晴的腿蜷縮在了一起。
“沈爺,玩國王王後的遊戲嗎?”有人提議道。
“怎麼玩?”
沈瓷一開口,都有人瞬間沸騰了,不過根沈瓷有接觸的還是鎮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