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聖德大學的人正從我們學院路過呢!”
外面傳來好幾聲激動的驚呼聲,林麥歌立刻沖了出去,衆人緊随其後,溪高顔也跟了出去。
她可不是擔心溪青,她是存心想去看溪青的落魄樣的。
一想到溪青可能會被霍根和高聲聲罵哭,溪高顔唇角就忍不住的上揚。
教學樓外擠滿了人,都是想來看熱鬧的,林麥歌等人沖出教學樓的時候,剛好就看到許魏洲帶着聖德大學的人過來,他們着急的看去。
溪高顔也懶散的走出來,看好戲的目光掠過許魏洲和一衆聖德大學的人,停在了溪青的身上。
這一看,她愣住了。
她本以為會看到哭喪着臉,可能還在掉眼淚的溪青,可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時九念是翻譯,所以她站在第二排,走在許魏洲和庫爾德等一衆領導的身後。
溪青規規矩矩的緩步行走着,表情淡然平靜,一點也不像是别人說的,被吓哭了模樣。
走在她右邊的紅色頭發的少女,還非常親熱的挽着她的手臂,像是在和她說什麼,時九念時不時回上幾句,似乎對少女的熱情有些無奈。
走在她左邊的穿黑色體恤的少年,手裡提着水杯,一個勁兒的往她那邊送,好像在問她要不要喝水,三人親熱得好似多年的好友。
那是高聲聲和霍根?!
溪高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這怎麼和她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她以前見過高聲聲和霍根,雖然看在家世的份上,沒把他當奴隸使,但對她還是眼高于頂的。
高聲聲和霍根不應該故意奴役溪青,最好把時九念折磨哭嗎。
怎麼會同她如此親近?
而且,好像是他們一個勁兒的叭叭,溪青有時候都懶得回一句。
溪羽在最後排,對高聲聲和霍根态度很冷淡,根本不想接待員。
“這是高聲聲和霍根嗎?我聽說他們很難纏的。”林麥歌疑惑道。
“是他們,高聲聲那頭紅發是最顯眼,最獨特的!不止啊!你們看,霍根好像在幫時九念拿水杯!”穆沙道。
“不是說這兩個祖宗一向眼高于頂,誰都不放在眼裡嗎?就連F國的那些大臣的女兒對高聲聲百般讨好,她都不屑一顧,現在居然這麼親熱的和溪青相處!”
“哈哈哈,管她什麼F國第一世家的大小姐,還不是被我們溪姐練得服服帖帖的!”
“溪姐牛批!”
11班的人狂吹口哨,他們家溪姐實在是牛啊,他們的擔心完全多餘,溪姐是什麼人,就沒有她受委屈的時候!
林麥歌看着這幕,提着的心也松了下來,隻要小溪好好的,不受委屈,她就放心了。
“高顔姐……”千微凝死死咬牙,要不然怎麼誰都喜歡她!
溪高顔看着最後面的溪羽,他低着頭,表走邊無聊似的摩挲着項鍊上的十字架。
溪高顔看着,逐漸露出了癡迷的表情。
另一邊,楊陰月看着,眼裡滿是嫉妒,憑什麼?
為什麼所有人都這麼喜歡他,連最難搞的高聲聲和霍根都對她這麼好!
忽然,楊陰月似是想到什麼,有陰測測的笑了。
等她在國際珠寶設計大賽上取得優異的成績,到時候,溪青什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