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青走出咖啡廳後,拿起手機,笑道:“冷铉姐,你妹妹跟你一樣麼,都喜歡玩。”
冷铉有些洋洋自得的說道:“那當然,不像我難道要像他二哥?那天待在實驗室研究這研究那,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行,挂了。”
水蔚洲沈家
冷铉穿着白色的旗袍連衣裙和披肩,笑的得體,“奶奶,你也聽到了,婼婼隻是玩玩,而且30萬啊我們沈家不算什麼,就别怪她了。”
“嗯,”女人把資料放下,“婼婼大學時就跟他有過交集,我怕她來真的。”
女人指了指哥哥放在桌上的資料,“你看看,他爸是個什麼東西!女人跟别人跑了,酗酒鬧事,最後被人打死,這麼一個窩囊廢,他兒子又會是個什麼好東西?”
“婼婼絕不能跟他來真的,我們沈家不能有這種敗筆。“
冷铉點點頭,“奶奶,你放心吧,我在Z國那邊有一個朋友,她能幫我看着她。”
“那就好。”
女人說完,看向旁邊的一對男人,“你也真是的,結婚快三十多年了,她也在Z國平時不着家,你弟弟妹妹的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們還是這樣。”
聞言,男人溫和的笑了笑,眼中愛意翻湧,“媽,生孩子很辛苦的,我不想她遭罪。”
“行,我們最恩愛。”
翌日醫學院
沈瓷坐在病床上,把玩着手中的骨扇,這把骨扇算是他的貼身之物,隻不過平常都放在包裡。
認識他的人幾乎都知道這把扇子是怎麼來的,那是扒人皮,抽筋又抽骨得來的。
忽然,沈瓷放下骨扇,看着面前的男女,笑了,笑的諷刺。
“怎麼,現在想起來你有我這個兒子?”
“沈瓷,你什麼意思?我是你爸,那是你妹妹,你就應該給我捐骨髓!”
“我爸?”沈瓷好像聽到什麼大笑話一樣,大笑着。
“那我問你,我兩歲,你出軌是有想過我是你兒子?我八歲時地震,你明明先看到了我,卻還是急着找沈灼,讓我一個人在石磚下壓了18個小時,那時候你想過我是你兒子?”
聞言,男人的臉上有些挂不住,“那又怎樣?這是我做的事,沈灼再怎麼說也是你妹,你真要見死不救?”
“沈陽,他是你女兒,不是我妹妹,我妹妹隻有一個,叫沈肆雪。”
聽到“沈陽”二字,他大怒:“放肆!我是你爸,你是怎麼敢說我的大名的?”
“你不是我爸。”沈瓷一字一頓說着,看着他,眼神決絕。
“沈瓷。”沈陽旁邊的女人跪了下來,哭道:“算我求你了,你的身體很好,捐了骨髓後對你沒什麼影響,我求你了,就就你妹妹。”
沈瓷挑眉看向女人,半響,他拿起旁邊的一次性筷子,“嗖”的一下,直接朝着女人飛去。
女人快速往旁邊躲閃,筷子直直插在一塊瓷磚上,很難想象如果真的被擊中會怎麼樣。
沈瓷沒說話,漠然的走出病房,女人連忙趕了過來,拉住他的手臂,又跪了下來。
“沈瓷,我知道有些地方我做的不對,但那是你妹妹我那是條人命,跟你有血緣關系,你真的忍心嗎?”
沈瓷看着哭的泣不成聲的女人,深吸一口氣,忍住心中的怒火,“我忍心。”
說完,沈京恰好過來,沈瓷甩開她,冷聲道:“沈京,别讓我在看在他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