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瓷被鶴令拉到他腿上,沈瓷無意間看了眼窗外,發現車子已經不知什麼時候使到地下車庫,而駕駛座上已經沒人了。
沈瓷:“……”
他真是養了個好下屬。
“嘶!”
肩膀處的疼痛讓沈瓷瞬間回過神,看着埋在他肩膀處的鶴令,越想越氣,“鶴令,你幹嘛?你想讓我帶着紅印去蔺家?”
聞言,鶴令直接把沈瓷紮的低馬尾給散下來,“這樣就看不見了。”
沈瓷抿了抿唇,妥協道:“别咬。”
蔺老夫人本來就不待見他,他在帶着紅印去,蔺老夫人就更不待見了。
“嗯,不咬。”
鶴令又移到了他的頸窩處,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鶴令嗅了嗅,随後不自覺的舔了舔沈瓷肩窩處的皮膚。
沈瓷渾身一個激靈,手剛握到車把手就被抓了回來。
“再讓我聞聞。”
沈瓷皺了皺眉,他怎麼就忘了,鶴令是最不要臉的,他怎麼就頭腦一熱直接答應了?
“我去再讓你聞。”
鶴令沒說話,隻是眸光幽深的看着他,沈瓷到沒在意他的目光時間拉開門把手出去了。
蔺家客廳
蔺老夫人看到沈瓷,頓時厭惡的皺了皺眉,沈瓷像蔺矜适,所以每次見到沈瓷,她都會想起蔺矜适,想起蔺家是如何沒落的。
“沈瓷,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說好了隻要蔺矜适的祭日和春節才能來嗎?”
蔺老夫人語氣裡全是不加掩飾的厭惡,沈瓷沒說話,這事他自知理虧,畢竟确實是因為蔺矜适才導緻的蔺家被笑話多年。
“媽,小瓷怎麼說也是矜适的兒子,留着我們蔺家的血,也是你外孫。”
說話的人是蔺家現任家主,也是蔺矜适的哥哥,沈瓷最困難的那幾年他因為在M國開分公司,不知道沈瓷怎麼樣,也不知道蔺老夫人避他如避瘟神。
當知道這一切時,他心裡又心疼又自責,他想彌補,可發現他對任何人不屑的态度,他又不知道如何彌補。
沈瓷九歲時母親去世,父親也不管他,他頂着先天抑郁和巨額醫療費的壓力,從小就見過人心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