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四看芹茗陽這表情,給他倒了一杯水,安慰道:“她會有她的下場。
楊陰月敢傷芹茗陽,她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我找了淩家的律師,告喬詩雨故意傷人罪,她人現在已經在警察局了,你看,你想怎麼做?”溪青問道。
“把她告進少管所!”芹茗陽一想到楊陰月就氣得腦袋疼:“這次不把楊陰月弄進去蹲着,我就把我名字倒過來寫!”
“芹茗陽,你受傷這麼大的事兒,要不要我通知你的父母?”許魏洲問。
芹茗陽連忙擺手道:“别了,校長,你也知道他們職業特殊,我已經沒事了,你就别把他們叫過來了!”
“哦,”許魏洲冷哼一聲,“晚了,我已經打電話告訴他們了,你媽真在來的路上,你爸最晚今天下午到。”
芹茗陽:“!!!”
既然你都通知了,那你問我幹什麼!
芹茗陽的父母來了,那事情可就大了,軍事首長和安全部副部長最疼愛的兒子被人這麼憋屈的打進醫院,可不得把楊家搞破産。
怎麼着也得上演一場天涼王破的戲碼啊。
“主子。”
拾上走了進來,颔首道:“楊夫人和楊先生過來了,想見芹先生,要把她們放進來嗎?”
三人臉上的
“你說的是喬詩雨的媽媽和奶奶?”
拾上點點頭:“是的。”
“呵。”芹茗陽冷哼一聲。
她們還有臉來!
芹茗陽深吸了口氣,咬牙道:“把她們放進來吧。”
他倒要看看,她們要說什麼!
拾上看向溪青和拾四,見兩人點頭,才出去。
沒一會,楊母攙和楊父走了進來。
楊母一看到溪青和拾四,就想到了在主幹道上的事情,手慢慢攥成拳頭。
“你就是芹茗陽吧?無感道很抱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受一點?”
楊父畢竟是混商場的人,最會做表面功夫,他的臉上寫滿了對芹茗陽的擔憂:“真是對不住,我沒有管教好月兒那丫頭,讓她傷了你,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病房裡,沒有一個人說話,芹茗陽諷刺的看着他,也不搭話。
溪青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沒什麼表情的看着兩人。
拾四站在溪青身側,他看都不看楊父楊母,微垂着頭看着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