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青又問了男人一些問題,确定他們嘴裡吐不出任何信息了,本想把他們送警局,沈瓷突然道:“既然你們的主子在自由港,哪你們在Z國的老大是誰?”
“他……”
男人目光一些躲閃,看到慕守辭又拿起闆凳,男人慌忙道:“我不知道,他每次就我們都帶着面具,我隻知道他經營着幾家大排檔,有一兒一女。”
聞言,溪青心裡瞬間浮現出一個人影,随後又搖搖頭。
“他叫什麼你知道嗎?”
“他、他好像姓夕……”
話落,溪青和拾四都沉默了,姓夕,經營着幾家大排檔,有一兒一女,這些,都跟夕向晚的父親相匹配。
不過……應該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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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向晚有些不安的走着,她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場所,周圍的一切都讓她心髒狂跳。
夕向晚走到一個包廂前,包廂門沒有關緊,留着一條虛掩的縫,她剛推開一點點就看到他這一輩子都可能忘不掉的畫面。
夕曹坐在首位,吸着du,一副痞裡痞氣的樣子。
夕向晚不可置信的捂住嘴,渾身害怕的顫抖起來,她是覺得她爸有些封建思想,但除此以外沒在任何地方虧待過她。
但他這次,有點超出了夕向晚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了。
夕向晚沉默了一會,随後松開門把手,敲了敲門。
“誰?”
“爸……是我。”
聽到夕向晚的聲音,夕曹手上的動作一頓,“你不是跟你媽嗎?來找我幹嘛?”
“我弟讓我找你。”
“你等會。”
沒一會,夕曹就開門出來了,恍惚間,夕向晚好似看到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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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瓷在一個角落裡,鶴令就在他旁邊,沈瓷此時有些失神,忽然,沈仿婼走了過來。
“沈瓷,之前的事謝謝你,不然我現在可能都不在這了,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