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有些心虛,故作輕松道:“不就是發燒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什麼大不了?難道你就不會難受?你為了那個在你生命中連出現都沒出現過的父親,你把未來一個月要做的事全做了,天天熬夜到淩晨,值得嗎?”
曲睿說完,高芒和雨渡都皺了皺眉,他們因為身份原因,不能長期呆在Z國,可能不是今天要來萬殺盟開會,他們再見面就是幾個月後的婚禮了。
溪青聞言也有些震驚,他隻知道沈瓷為了去水蔚洲時毫無負擔,天天批改文件,但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對啊沈瓷,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總不想老了以後,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一身毛病吧。”
沈瓷就有一堆事情要處理,一年360天,就有300天不是在國外,就是在去國外的飛機上。
“行了,總之在你沒退燒之前,honey 你别想動文件一下……不,你就躺在床上什麼也别幹。”
說完,不管沈瓷同不同意,直接一個公主抱把沈瓷抱了起來。
“回家。”
沈瓷沒說話,頭下意識的靠上了鶴令的肩膀,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瓷鶴令一走,其餘五人也都離開了醫務室,就在溪青剛上車打算閉目養神時,一道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拾四,怎麼了?”
拾四看着下面吵鬧的景象,沒什麼波瀾的說道:“小溪,番延彙這邊出事了,需要我替你動手嗎?”
“怎麼回事?”
怎麼好端端的,就出事了?
拾四把川水一中的情況大概講述了一遍,溪青淡淡的“嗯”了聲,便挂了電話。
“顧含淵,開快點。”
“是。”
此時川水一中門口
十幾輛車停在門口,每輛車的車頂打開,十幾個人站在車裡,一手拿着大喇叭,一手拿着橫幅。
橫幅上,還寫着“番延彙滾出川水一中”、“番延彙忘恩負義,不孝人渣趕緊去死”等諸如此類的話。
他們人太多,加上都是開的車,保安們攔都攔不住,隻能幹着急。
“實名舉報川水一中高一11班的同學番延彙,他自幼父母便常年不在家,全權由親生舅舅撫養,多年含辛茹苦的照料,他父母死後,還給他背上了八百萬的外債,他已經沒有一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