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沒有直接殺了沈肆雪,而是像算準了時間一樣,在沈瓷下飛機沒多久,就帶着她沖進了一個教堂,教堂正在舉行某種儀式,大門緊閉,所以他們并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當男人不管不顧的沖進教堂時,站在台上的看着一臉嚴肅端正的牧師都有些錯愕,雖然說綁架這并不少見,但是在教堂綁架這還是他第一次見。
男人此刻有種瘋瘋癫癫的感覺,他走到台前,此時警察已經趕到,男人看着他們,大吼道:“叫鶴令過來見我!”
警察被逼無奈,恰好鶴煦在,就連忙給鶴令打了電話,但鶴令沒接,他正在車裡哄沈瓷,想讓沈瓷别太擔心,壓根懶得管别人。
準确來說,他除了沈瓷誰也不關心,哪怕那人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在鶴令去教堂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不大,但很突然,就像……天真的在看。
教堂
男人瘋癫的拽着沈肆雪來到天台,警察依舊窮追不舍,下着雨,男人衣服被雨水打濕,突然又摔了一跤,再次起來後,他像是被逼急了,掏出刀吼道:“别逼我!”
最前面的鶴煦看到刀,頓時停了下來,“他手裡有刀!”
男人還在瘋狂的揮舞着刀:“退後,别過來,都别逼我,别逼我!”
一名女警上前安撫道:“沒人逼你,我們有話好好商量,可以嗎?先把刀放下。”
男人把刀抵在沈肆雪脖頸處,刀尖正對着大動脈,“叫鶴令過來!我要見他!”
“鶴青你冷靜一下,你先把刀放下。”鶴煦道。
他認識鶴青,也是鶴家人,當年因為賭氣沒去家宴而逃過一劫,後來隻回來過一兩次,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事。
“我不!”鶴青的嗓音被喊的有些啞,“你們把鶴令叫來我就放人!”
“好,我們聯系鶴令。”女警往後走了幾步,“我們聯系他,你有什麼事和鶴令說,别沖動。”
沒一會,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來到了天台,女警此時已經退出了人群,看到男人,連忙道:“隊長,嫌疑人叫鶴青,手上持有刀械,人質還在他手裡怎麼辦?”
中年男子看着鶴青一直喊着要見鶴令,也不由的皺了皺眉,“我去吧,我是他發小,我了解他,我去穩住他的情緒,隻要他冷靜下來,情況應該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