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還記得溪汀煙的第一個孩子嗎？”

聞言，陸雲染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你想幹什麼！”

姜楠把手機放在陸雲染的辦公桌上轉向他，手機上赫然是溪青的照片。

從她第一次看到溪青的時候，她就知道那是溪汀煙的孩子，因為她兩，長得像一個人。

“幫我個忙，我告訴你他在哪。”

陸雲染擡眸，對上姜楠的眼神，半響才道：“幹什麼？”

姜楠劃了下手機，跟陸雲染看了看沈瓷的照片，“他，死。“

“好，說到做到。”

聞言，姜楠把手機收了起來，道：“他跟你兒子是同學，開學那天你可以去他學校看看。”

陸雲染一愣，陸毅程？

他對這個兒子沒有愛，一點也不上心，剛聽到“他兒子”這句話他差點說他哪來的兒子了。

開學當天

“爸，你怎麼突然要來我們學校了？”

不開玩笑，陸毅程看到陸雲染甚至還以為是錯覺，從下缺失父愛的他，自然是像和陸雲染在一起的，但真到了這時，又有些受寵若驚。

“這不是你高三了，爸爸想着看看你的學校，走，帶爸爸參觀參觀？”

“好！”

川水一中

溪青在長椅上坐着，琴甯跟他說這話，“你知道嗎，我在這個暑假成為了香會中級成員！”

溪青點了點頭，“恭喜。”

頓了頓，問道：“你最近還好嗎？”

琴甯一下就知道溪青在想什麼，笑道：“不用擔心，她現在不敢。”

“那就行，要是她還欺負你跟我說，别再憋着了。”

“嗯，一定告訴你。”

“小溪，我先走了，我們老師要來個開學考，我得去複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