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二中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開的,除了幾家早餐店,就沒别的東西了。
今天是周末,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水蔚洲的人過來提前适應環境,還真不會有人來。
窗外的車輛卻來越少,景色變得像荒郊野嶺,車内也是安靜的落針可聞。
郊區沒有紅綠燈,車子一次次的加快,看樣子他們是要帶她們去别的市。
瀾洇看着即将達到180速度表,心裡的不安愈加清晰,開口道:“這個女孩和我沒關系,你們開個價吧,多少都行,放了她。”
“多少都行?看來瀾小姐很有錢啊。”男人笑看着瀾洇,話鋒一轉:“不過,我們可不是要錢,我們要的,是你丈夫從我們手裡搶的軍火!”
“什……什麼?”瀾洇有些驚愕,随即否認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阿壑才不會碰這種東西!”
男人不以為然的嗤笑一聲:“那就要問你老公了。”
“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阿壑他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不可能碰軍火,更不可能搶你們的貨。”
聞言,男人好笑的看着瀾洇,“他要是是正經生意人,那全世界就沒幾個不正經的生意人了。看來瀾小姐對你老公的事業不是很了解啊。”
說着,男人又看向一直不發一言看着外面景色的溪青,又道:“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還有個女兒,我還以為溪家家主一脈這一代唯一的女兒就隻有溪高顔了。”
在外人看來,溪高顔是溪家大小姐,也是溪壑唯一的女兒,隻不過母親袁曦曦早逝,溪壑用了些手段把這事壓了下去,并跟瀾煙結婚,讓她一直頂着袁曦曦的位置。
當然,這事除了溪家人,當然再沒人知道,他也是偶然聽到溪家的一位保姆嘴碎說出來的。
所有人到現在都以為袁曦曦是活着的,隻是不在公共場合出入。
溪青沒說話,而回答他的是一陣手機鈴聲,男人臉色一變,一把奪過溪青的包,從裡面翻出手機,看到上面的“江風”二字,男人毫不猶豫的關了機。
溪青看着男人的動作,不屑的嗤笑一聲。
這個傻缺,不關機還好,一關機,以江風那多疑的性格絕對對查出這件事。